特么是讲道理?
“先生的话就是道理,”李钦载微笑道:“认识先生这么久,你们难道还没习惯先生的风格吗?”
李素节和李显的表情立马平静下来。
是啊,为何还没习惯先生的嘴脸?这不很正常么?
…………
既然回了长安,自然还是要回一趟国公府,李钦载现在招惹的麻烦有点大,必须跟李勣说一声。
至于李素节和李显用弹弓把官员当鸟打的事……
李钦载只当什么都不知道,他们的亲爹是李治,惹了祸自然由亲爹摆平。
出了宫,李钦载直奔国公府。
进门与吴管家点头招呼了一声,李钦载径自向后院书房走去。
书房内,李勣和李思文父子俩都在,二人表情严肃,屋子里气氛凝重。
见李钦载进来,李勣还没说什么,李思文眉头一挑,跳起来怒道:“孽畜,你还敢回来!”
说着李思文便朝李钦载冲去,一个读书人,揍亲儿子竟能揍出万马军中一将冲阵的悍然气势,李钦载都惊呆了。
“给老夫坐下!”李勣突然横跨一脚,将跳起来李思文硬生生摁了回去。
嗯,来自血脉的压制。
“你,孽畜,过来。”李勣指着李钦载沉声道:“东张西望个甚?这屋子里除了你,还有别的孽畜吗?”
李钦载撇了撇嘴,这可不好说,亲爹少年时,难保没被李勣如此称呼过。
乖巧地走进书房,李钦载见李思文神色不善地盯着他,于是识时务地绕了个圈儿,坐在矮桌的对角,离李思文远远的。
今日亲爹有点暴躁,离远点儿。
“上午听说,景教的掌教杨树恩进宫告状,还听说他已开始串联朝臣,要在朝会上参劾你,钦载,你究竟做了什么?”李勣沉声道。
“孙儿没做啥啊,”李钦载无辜地眨眼:“不过是他给我送了礼,我没办事,听起来有那么一丢丢的缺德……”
李勣无视他话里的粉饰意味,紧接着问道:“他送礼让你办什么事?”
“景教有个叛徒,从吐火罗逃到长安,被孙儿救下,杨树恩向孙儿要人,我不给。”
说起来很简单,一句话的事儿,李钦载概括得很精准。
“为何收留景教的叛徒?他们教派中的事与你何干?”李勣皱眉问道。
李钦载还没来得及解释,李思文暴怒道:“招惹了景教,孽畜可知多严重么?朝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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