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乡脸蛋儿通红,心虚地道:“是。”
“乖女啊,你这……多少有点侮辱父王的智慧了。”
金乡愈发心虚地道:“反正……都是些没用的东西,丢掉也没什么,父王再换新的便是。”
滕王突然回京,金乡欣喜之余,却还是有些失望。
今日怕是去不了甘井庄,见不到李钦载了。
滕王再次看了看三辆马车,以及马车后整装待发的部曲随从,摇了摇头,走进了府内。
压下了心头的疑惑,父女俩气氛颇为祥和热烈地聊起了各自的见闻。
天色近午,金乡又陪滕王吃了一顿饭,算是为父王接风,最后金乡才回了后院。
滕王独坐堂内,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起来,招手叫来了老管家。
老管家是个聪明人,他当然清楚这个家里谁是老大。
几乎没怎么盘问,滕王便从老管家的嘴里得到了答案。
“甘井庄?崔家的女儿相邀?”滕王皱眉喃喃自语,随即突然狠狠一拍大腿:“不好!有奸情!”
什么崔家女儿相邀,全特么是幌子。
滕王可没忘记,自己去并州之前,李钦载那混账东西便与自家女儿不清不楚的。
女儿说是去甘井庄,满满当当三辆马车的贵重礼物,难道是送崔家女儿的?金乡性格清冷,可从来没对任何人如此客气过。
所以,这三辆马车的礼物是为了拿去讨好李钦载?
狗贼,欺人太甚!
本王前脚去并州修路,你后脚便偷本王的塔。
做人怎能如此无耻,一个有妇之夫也敢觊觎本王心爱的女儿。
然而看到女儿满怀欣喜装了三辆马车的礼物去见李钦载,滕王的脸色不由愈发凝重。
这特么是两厢情悦了?双向奔赴了?
被偷了塔的滕王觉得事态很严重,李钦载那混账难道趁他不在家,与女儿做出了败坏门风之事?
堂堂县主,天子的堂妹,若与有妇之夫有染,传出去滕王一脉岂不是成了天下人的笑柄?
必须将苗头掐死在摇篮中!
滕王暗暗做了决定,随即又变得颓然,离家大半年,也不知那混账小子跟女儿究竟发展到哪一步了。
最怕的就是摇篮里的不是苗头,而是他那无名无分的外孙儿……
“来人,传本王令,今日起闭门谢客,任何人不得出入,包括县主,也不准她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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