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够了,该宣泄的情绪,留待夜半无人闺语时。
转身抱起荞儿,李钦载微觉吃力,不由笑道:“荞儿好像又重了些,爹都快抱不动你了,最近吃了啥好东西?”荞儿咯咯直笑,道:“快过年了,庄户叔伯们每天都给孩儿塞东西吃,猪肉鹿肉,还有腌干的鱼……”
“你这体重光吃肉怕是长不了这个分量,快说实话,是不是偷吃肥料了?”李钦载挠着他的腋窝笑道。
荞儿边笑边挣扎:“没有,哈哈,孩儿不吃肥料的……”崔婕在旁边狠狠拧了他一下,怒道:“是不是亲生的?哪有当爹的说儿子偷吃肥料。”李钦载白了她一眼:“妇道人家懂啥,这是我们父子独特的交流方式。”荞儿扭头看了一圈,好奇问道:“爹,曾祖呢?”
“曾祖在宫里,约莫快回来了,走,爹带你去曾祖的院子,看看搞点什么破坏……”父子俩飞身远遁。
后院李积的书房外。李钦载和荞儿蹲在空地上,看着面前长势喜人的萝卜发呆。
“爹,曾祖以前不是喜欢种牡丹么?为何改种萝卜了?”荞儿不解地问道。
李钦载咧了咧嘴:“当初你我父子同心,一人一泡尿,把牡丹活活熏死了,你曾祖大约是绝望了,于是改种菜。”荞儿奇道:“爹也对牡丹撒过尿?”
“这话就不该问,爹是凡人,当然也要吃喝拉撒,撒尿咋了?我都不记得对牡丹撒过多少次了,没想到牡丹太娇弱,正所谓‘虚不受补’……”荞儿连连点头:“没错,牡丹太虚了,还是萝卜好,皮实,不矫情。”父子俩互视一眼,然后站起身,动作统一地默默撩开了衣袍下摆……闸口刚防洪,却听身后一声暴喝:“俩孽畜,给老夫住手……住,不管住啥,给老夫缩回去!”李钦载和荞儿勐地一激灵,然而男人一旦开了闸,缩回去很难,倒是荞儿比较机灵,闻言立马转身,迈着八字步,一边撒一边跑,眨眼便跑个没影儿了。
李钦载目瞪口呆,操作骚气也就罢了,这货居然如此没义气,丢下亲爹独自跑了?
勐地打了个冷战,李钦载神兵归鞘,转身朝李积笑了笑:“爷爷回来啦?那啥……萝卜不错,冬天炖羊肉大补。”李积怒发冲冠,指着李钦载怒道:“老夫都卑微到种萝卜了,你还是不肯放过老夫!”
“爷爷此言差矣,孙儿好心帮萝卜施肥呢……”李钦载弱弱地解释道。李积开始四下张望,李钦载眼皮一跳,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爷爷且慢!孙儿正打算与您商议国事!”
“嗯,待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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