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去。”
宋森不解地道:“留金文颖这个活口回新罗,难道新罗和倭国会发起战争吗?”
李钦载失笑:“哪有那么容易,两国启战,最大的原因只有利益,利益之外,还需要理由,倭国人刺杀新罗使臣算是理由之一,但还不够,待朝廷东征开始,新罗和倭国之间还会有新的摩擦。”淹
怀里的老二又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奶声奶气特别可爱。
李钦载神情突然一凝,沉声道:“我听懂他在说什么了!”
宋森大吃一惊,情不自禁望向他怀里:“令郎在说什么?”
“他说,聊完正事快滚,不准蹭我家的饭!”
“呃……下官告辞。”
李钦载露出歉意的微笑:“童言无忌,老宋不要介意,回头我会狠狠教训他的,好走不送。”
宋森脸颊抽搐了一下。淹
儿子不一定是人,亲爹是真的狗。
…………
开春,万物复苏。
关中各地的气氛却前所未有的凝重。
一车车粮食和辎重送往北方的幽州,营州,辽州。
春播之后,当关中各地的农户们闲下来,朝廷的征召令出现在各乡各村之中。
将军白发征夫泪。淹
一月之内,朝廷征调关中民夫二十五万人,各地县衙门前集结后,民夫们在官员的安排下,拉着满载粮草军械的大车,蹒跚运往长安和北方各州县。
大军未动,粮草先行。
春暖花开的季节,大唐的国家机器开始缓缓运转起来。
城郊大营内,每日都有来自关中各地折冲府的将士匆匆集结,点名唱卯操练,十万王师聚集于大营内,远远便能感觉到漫天杀气盈野。
长安城,英国公府。
崔婕红着眼眶,亲手为李钦载穿戴铠甲。
李家匠人精心打造的明光铠,穿在李钦载身上,尤显几分威严不凡。淹
崔婕用湿布将明光铠正中的护心镜擦了又擦,擦得锃亮如新,光可鉴人。
旁边的金乡和紫奴珠泪涟涟,哭得不能自已。
李钦载实在受不了了,叹气道:“你们……能喜庆点儿吗?我这是出征,又不是出殡,哭唧唧的晦不晦气。”
崔婕等女吓得立马收了哭声,崔婕嗔道:“夫君莫说不吉利的话!此次出征夫君定能大获全胜,为国再立功勋。”
荞儿拽着李钦载的衣袖,依依不舍地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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