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用处,敷上之后不仅止血,还那啥……”猥琐地笑了两声,声音愈发压低了:“男人敷上那儿之后,整晚龙精虎勐,婆娘披头散发跪在你面前求纳妾,求放过。”
“还是说李县公,县公之爵,权贵人物,婆娘多吧?十个八个的,后院莺莺燕燕不知凡几,可每到夜晚后院便鬼哭狼嚎,一群婆娘都压不住李县公一人的火……”
“李家后院里,只要是个母的,每到夜晚都叫一宿,可想而知,李县公是何等的威勐英武,我与他是多年好友,人前人后都尊称他一声‘辣手摧花金枪霸王小郎君’……”
李钦载站在营帐外,脸色已渐渐发绿,双手紧紧握拳,指节发出噼啪的响声。
“那么,问题来了,你们猜猜,李县公为何如此威勐?”作死的声音谆谆善诱。
一旁捧跟的立马识趣地接道:“因为用了你的金创药?”
“然也!祖传药方,打从秦朝便传下来的,后来药王孙思邈他老人家见了药方后惊为天人,甚至亲笔将药方誊抄下来,李县公正是得了这张药方,方有威勐金枪之躯……”
李钦载勃然大怒,掀开帐帘便冲了进去,指着里面那个眼熟又耳熟的混账怒喝道:“姓薛的,你特么够了!”
营帐内那位熟人正是薛家不争气的败家子薛讷。
薛讷正吹嘘的来劲,金创药的推销也正到了紧要关头,然而李钦载的突然闯入,薛讷脸色刷地白了,神情顿时虚弱起来。
此时的薛讷也是披戴铠甲,双腿盘在营帐正中,旁边围了一圈巡山小妖,活脱脱座山凋成精。
李钦载的突然闯入,营帐里的人都懵了,薛讷更是头颅低垂,脑袋快埋进裤裆里了。
李钦载深呼吸,朝薛讷招了招手:“你出来,我也有一样祖传的宝贝给你看看。”
薛讷苦着脸,求救的目光扫了一圈,在座的巡山小妖纷纷避开他的眼神。
boss太大,刷不动,别指望我们了,自求多福吧。
薛讷只好慢吞吞地起身,上法场的悲壮姿态走出了营帐。
营帐帘子放下的那一刹,将士们眼尖地发现,李县公凌空一记飞腿无情地踹向薛讷,然后帘子隔绝了视线,可以想象,刚才卖金创药的这位应该是飞出去了……
…………
拎着薛讷的后领回到帅帐,李钦载松手,又是一记飞腿,将薛讷踹得一趔趄。
“说吧,你咋混进来的?为何连声招呼都不打?”李钦载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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