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民太客气了,统治政策不够高压,这才导致李钦载今日被人狠狠来了一记下马威。
国主也好,臣子权贵也好,哪怕权力被剥夺,连自由都受到了限制,他们仍没有死心,仍不甘心失去所有的一切。
随着李钦载来到飞鸟城,许多针对他和唐军的阴谋大约也开始启动了,今日酒宴的事件,估摸只是一道开胃菜,硬菜还在后面。
打了个呵欠,今晚李钦载饮了不少酒,刚刚又一路紧张回到大营,此刻已有些困倦了。
正要吹灯睡觉,鸬野赞良突然闯进了帅帐,一脸惶急地望向李钦载。
李钦载也看着她,见她紧张担忧的模样,不由笑了。
“你是在担心我,还是怕我出了事,唐军会迁怒你爹?”
问得很不客气,尽管前日她侍候自己泡澡,算是一泡之缘,但两人除了搓澡与被搓,啥都没干,鸬野赞良连裤子都没脱,当然算不上穿上裤子不认账。
鸬野赞良见李钦载安然无恙,不由松了口气,垂头低声道:“奴婢当然是担心五少郎有事。”
李钦载轻松一笑:“我没事,连根毛都没掉,但今日却闹得很不愉快。”
鸬野赞良心头一紧:“奴婢刚刚听说了,但奴婢敢对天发誓,我的父亲是冤枉的……”
李钦载挥了挥手,道:“我现在离你很近,你不要乱发誓,雷噼下来会连累我的。”
鸬野赞良加重了语气,道:“奴婢是认真的,父亲大人必不知情,那人在您面前自戕,对奴婢的父亲没有任何好处。”
李钦载悠悠地道:“你离开倭国数年,期间与你爹连封信都没通过,你确定还了解你的父亲?”
鸬野赞良一滞,沉默片刻,咬牙道:“听说事发之后,奴婢的父亲被软禁起来了,不知五少郎打算如何处置?”
李钦载冷笑道:“出了事当然要杀人啦,不然咧?当年我灭了倭国,如今我再让他们尝尝灭家的滋味儿,几只猢狲上蹿下跳,以为能拿捏我,我麾下的大军是吃干饭的?呵!”
鸬野赞良脸色一白,急忙道:“奴婢的父亲是清白的……”
“清不清白,等我查清楚再说,若证实你爹也参与其中,就莫怪我翻脸了,倭国的国主要不要换人,我说了算。”
…………
第二天一早,一名百骑司所属便来到唐军大营,求见李钦载。
李钦载没醒,部曲们不敢放人进帅帐,直到日上三竿,李钦载才懒洋洋打着呵欠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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