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不必操心,您年纪大了,孙儿担心有危险……”
李勣嗤笑:“说的什么屁话!老夫是三军主帅,军令已下,全军开拔,老夫怎就不能与将士们同进退?敌人难道会潜入帅帐刺杀我不成?”
李钦载没吱声。
两国交战,刺杀双方主帅的事有没有?
当然有,战争的目的是胜利,只要能胜利,各种手段都是合理的,包括暗中刺杀,李钦载组建的特战小队不就是干这事儿的吗?
事实上,李勣从率军进入高句丽开始,便遇到过不下十次针对李勣的刺杀,只不过唐军大营戒备森严,敌人还没摸进大营就被周围巡弋的将士击杀了。
最凶险的一次是在行军途中,敌人算准了李勣经过的时机,从山上滚下无数巨石,差点把李勣碾成肉泥。
这些都是两军会师之后,李勣身边的部曲偷偷告诉李钦载的。
李钦载担心的不仅是李勣的安危,更担心他的身体。
李勣终究已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这场人生谢幕之战快耗尽了他的精血。
两军会师之后,李钦载看得出李勣明显苍老了许多,头上的白发也更多了。
这把年纪顶风冒雨行军打仗,李钦载很担心他的身体会发生意外。
“既然爷爷已布置妥当,不如留在辽东城静等好消息,待三城攻克,部曲们再用软轿把您抬去乌骨城,那时城内城外夹道跪迎,多威风。”李钦载不死心地劝道。
李勣上下打量他一眼,道:“你今日抽的啥风?为何非要阻拦老夫随军而行?说不出理由来,莫怪老夫把你挂在旗杆上冷静冷静。”
李钦载张了张嘴,苦笑一叹。
他实在说不出理由,或者说,他没有正当的理由,担心李勣的身体之类的话,在李勣看来必是无谓且幼稚的,李勣肩上的责任不允许他懈怠。
“好吧,爷爷自己保重,孙儿陪着您行军,每日给您熬鸡汤补身子。”李钦载叹道。
李勣冷笑:“陪老夫行军?想啥美事呢?”
李钦载一呆。
李勣却突然沉声道:“本州道行军总管李钦载听令!”
李钦载下意识抱拳躬身:“末将在!”
“着尔领本部兵马,两个时辰后出发,行至泊汋与辱夷二城之间,布下埋伏,我军主力攻乌骨泊汋二城时,辱夷城方向必有敌人援军赶赴,你要做的便是狙击敌军增援,切断泊汋与辱夷二城的联系。”
李钦载眨眼,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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