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金乡讷讷地道。
崔婕没好气地道:“你猜呢?”
金乡脑海里顿时浮现一幕画面,寒风凛冽的半夜,李家后院的厢房外,一群莺莺燕燕排着队站在夫君的房门外,而她也在队伍中间,手里拿着一张叫号的纸牌,神情焦急地踮脚翘首以盼。
房门不时打开,里面走出一个叼着牙签一脸满足的妖艳贱货,然后再进去另一个妖艳贱货……
画面令人不寒而栗!
这都不是把夫君当牲口使了,农户家的牲口绝对不敢这么使。
这是要把夫君熬成人形药渣呀,简称人渣。
“……咱们以后还是帮夫君克制一点吧,”金乡心悸地道:“夫君的女人不宜过多,咱们还指望跟他白头偕老呢。”
崔婕冷冷一哼,道:“你终于明白了?”
金乡用力点头。
崔婕叹气:“金神医……不好阻拦,也罢,当她是最后一个,以后咱家不能再添姐妹了,不然咱们都得当寡妇。”
说完崔婕咬牙,恨恨地骂道:“狗男人!”
…………
狗男人不在家,在太极宫。
仍是太极宫里的那座佛光寺,这个地方好像成了李钦载和武后私下见面的据点,不知为何心情有点刺激,又有点背德感……
武后刚回到长安,立马便召见了李钦载。
慈善堂是李钦载提出来的,但在这个时代搞慈善,终究是一件新鲜事儿,很多细节方面的运作武后并不了解。
洛阳慈善堂如今算是搭起了框架,可接下来如何具体地运作,武后仍有很多地方不明白。
佛光寺正殿的大门敞开,门外站满了宦官宫女,李钦载和武后就在门槛内跪坐,一切都是正大光明。
武后本打算与李钦载密谈,无奈李钦载坚持敞开门说话,事无不可对人言。
地位虽高,但李钦载的脑子里时刻紧绷着警觉的神经。
他很清楚自己不能得意忘形,尤其是与皇后的来往,更要坦坦荡荡,说的每一句话落在李治的耳朵里,都不会引起李治的猜忌。
若因为与武后的来往而翻了车,导致君臣关系变了味儿,对李钦载来说简直是莫大的愚蠢。
李钦载的坚持,武后也没办法,事实上她也不希望李治对她有任何瓜田李下的猜忌。
“做好慈善堂,关键是三个环节,其一是善金的募集,这一点靠皇后和京中命妇,以及关中河北河南诸多权贵地主慷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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