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在敌人的屠刀下回答任何问题。”李钦载冷笑。
脊背上的那只纤纤玉手悄然挪移,慢慢移到后背的肾俞穴上……
金达妍露出迷人的微笑:“李郡公可要三思哦……”
李钦载勃然大怒:“说就说!你问!”
“那晚你我喝醉,你是如何进了我的屋,又爬上我的床?”
李钦载阖眼叹息:“你也说了,咱们都喝醉了,我怎么进的你屋,怎么爬上你的床,我真的全不记得了,这是一桩神奇的悬案。”
金达妍眯起了眼,清澈的眼眸里释放出危险的信号:“你除了摸到……那里,还摸了何处?”
李钦载不假思索地道:“当时屁股痒,可能也摸了我自己的屁股吧,我大度,我不追究。”
金达妍脸蛋又红了:“呸!摸你自己的,当然不追究,我是问你那双不正经的爪子还摸了我……何处。”
李钦载目光呆滞起来:“醉了,不记得了。”
金达妍柳眉一竖,李钦载却道:“你一针刺死我也没用,不记得就是不记得。”
二人目光对视许久,金达妍意识到或许真的逼问不出什么了,于是贝齿暗咬,不知是羞怒还是泄愤,起身朝他屁股狠狠踹了一脚。
“狗男人!”
说完金达妍伸手,飞快在李钦载的颈椎处用力一按,再一扳……
颈椎处发出喀嚓轻响,李钦载一声惨叫,随即扭了扭脖子,赫然发现居然不痛了。
正要夸她几句,金达妍却一句话都不说,转身就离开。
李钦载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暗暗叹了口气。
他说自己是无辜的,谁信?
所以,男孩子不仅在外面要好好保护自己,在家也要好好保护自己,不然再正直的人都会被误认为登徒子。
…………
落枕被金达妍随手一捏就好了,神医不愧是神医。
痊愈后的李钦载又得瑟起来,突然发现家里有个医术绝世的大夫,安全感简直满满,不使劲活个八九十岁,都是对神医的侮辱。
下午时分,李钦载收拾了教案书本,正要出门给小混账们上课,吴管家来报,吐蕃大相赞悉若登门拜访。
李钦载目光闪动,对他的来意大约有了几分明悟。
李治授任他与赞悉若商谈,赞悉若或许已得到了消息,今日来访便算是两国和平友好商谈的启动仪式。
客人都来了,李钦载再无礼也不能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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