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地灌酒。
李钦载手刨脚蹬拼命挣扎,一坛酒一半洒在衣裳上,另一半终究还是入了肚。
李治满意地笑了:“这才对嘛,君臣同乐同醉,朕岂容偷奸耍滑之辈!”
李钦载苦笑,华夏数千年的酒桌文化你真是一点也不讲啊,哪有领导给员工灌酒的,最重要的是,你婆娘还在一旁清醒地旁观。
若是领导醉倒了,而婆娘长久以来那啥不满,员工与婆娘一眼万年……
哎,剧情好熟悉,好像在什么不正经的地方看到过,台词都情不自禁从脑海里冒出来。
李钦载脑补之后,顿时悚然一惊,暗暗提醒自己,今晚千万不可喝醉,不然醉酒之下骑了朋友妻,多没礼貌。
更何况这位朋友妻是个狠角色,一旦沾上就是一辈子的噩梦。
于是李钦载愈发冷静,不但酒很少喝,就连大殿正中翩翩起舞的舞伎们,他也不敢多看一眼。
理论上,殿内起舞转圈圈的舞伎们也属于“朋友妻”,骑上去会要命的。
李治今晚好像刻意为了求一醉,李钦载饮酒反应不积极,员工不通人情世故,也不知主动给领导敬酒,李治扫兴之下,只好自己灌自己。
一坛又一坛,李治很快喝多了,精神状态越发兴奋,甚至有了几分武敏之疯批发作时的神韵,李钦载愈发心惊。
想走,想回家……
半个时辰后,李治的身形开始摇摇晃晃,脸色更是红得像刚被别人老公捉奸在床的奸夫。
摆了摆手,李治挥退了殿内跳得两腿发软的舞伎,突然一把抓住李钦载的手腕。
李钦载大惊失色:“陛下不可!臣痔疮未愈……”
武后噗嗤一笑,李治晕晕乎乎的没听懂。
“朕有点头晕,景初,陪朕出去走一走,散散酒。”
武后在一旁低声道:“景初且陪陛下肆意一回吧,这些年陛下委实活得太累了。”
李治拽着李钦载,君臣踉跄走出了安仁殿。
武后独自坐在突然变得冷清的大殿内,执壶给自己斟满了一盏酒,仰起脸望向殿外一轮残月,然后端盏遥敬月光。
“大唐……万胜!”
言毕,一饮而尽,刚才一直保持冷静的武后,此刻在这无人的大殿内,脸上终于露出几许兴奋之色。
江山盛世,亦是她的荣光。
盛世不远矣。
…………
李治拽着李钦载,两人在这深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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