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还是劝女儿与这货和离了吧,跟这么一号不说人话的混账过日子,实在难以想象夫妻恩爱是怎样的画面。
本来女儿怀了身孕确实是个好消息,但从李钦载的嘴里说出来,滕王真的笑不出来,不仅不想笑,还想抄刀砍人。
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滕王淡漠地道:“带我去拜见令祖吧。”
李钦载领着滕王来到后院李勣的书房。
滕王以晚辈礼拜见了李勣,虽说他是李世民的兄弟,但他与李勣的年龄相差太大,而且跟李勣在朝堂的威望比起来,滕王只是个小卡拉米。
李勣见亲家来了,倒也很和善,拉着滕王在书房里聊了一会儿,又令李钦载吩咐下人设宴款待。
聊了一阵后,滕王不敢多待,于是识趣地告辞。
出了院子,金乡正在院子外等着他,见到久别的女儿,滕王顿时眼眶一红,父女俩抱头痛哭。
互叙别情良久,父女俩才平复了情绪,滕王盯着金乡的肚子,道:“怀上了?”
金乡娇羞地点点头,双手不自觉地抚上腹部,一脸的慈爱憧憬。
滕王又问道:“是那混账的?”
李钦载震惊了,金乡狠狠瞪了滕王一眼:“父王怎么说话呢,不是他还是谁的?”
滕王叹了口气,黯然道:“罢了,终究被他拱得彻彻底底了……”
女儿给李钦载做妾这件事,一直是滕王的意难平,所以滕王对李钦载向来没好脸色,至今耿耿于怀。
看到女儿抚着肚子,一脸幸福的模样,滕王摇了摇头。
世间难得有情人,女儿的幸福他不懂,但,只要幸福就好。
中午国公府前堂设宴,高规格招待滕王,就连府里豢养的歌舞伎和乐班也难得地被召出来,歌舞娱客。
听说亲家来了,李思文特意从吏部官署临时赶回来,夫妇俩与亲家相谈甚欢。
滕王的心情也渐渐开朗起来,儿子虽然不说人话,幸好他爹娘还是很会聊天的,一顿家宴下来,宾主尽欢。
酒宴过后,滕王略带几分醉意,李钦载陪着他在后院散步。
这时翁婿才聊到了正题。
“丈人这两年都忙着推广大唐各州县的番薯种植吗?”
滕王嗯了一声,道:“天子委我巡察使一职,这两年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推广番薯,小到穷乡僻壤,大到县镇城郭,老夫都亲自去过。”
李钦载关心地道:“推广成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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