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都是我与母亲哥哥端茶煮药,将他们二老服侍走的,其中艰辛不说也罢,相信祖父祖母在天之灵,即便不能瞑目,也只会怪罪你薄情寡义,没有床前尽孝。”
冷相又被揭到痛处,气得怒发冲冠,高高地扬起戒尺:“你个逆子,看为父今日怎么打落你一口伶牙俐齿!”
冷清欢跪在地上,躲避不及,戒尺狠狠地落在了肩上,痛得她一阵抽搐。
都说虎毒不食子,这便宜老爹是真的下了狠手啊。自己只当是捱上两下,让他好歹消了气也就罢了,但是看这架势,是想将自己活生生打死才算解气。
第二下落下来的时候,冷清欢抬手就将戒尺握住了。冷相手下使劲,竟然夺不过她,被气得胡子直抖,跺脚破口大骂。
祠堂的门被人从外面敲响,有低沉而又关切地声音:“父亲,我是清鹤。”
“哥哥!”冷清欢顿时精神一振,不等冷相吩咐,松开戒尺,起身两步上前,打开了祠堂的房门。
冷清鹤被小厮搀扶着,勉强支撑着立在门口,见到冷清欢出来,因为疾病缠身,清瘦而又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光华,深陷的眸子里也绽放出不一样的光彩来:“小妹。”
他是自己在这人世间唯一真正的亲人了,冷清欢从听到这声小妹的时候,心里就酸酸涩涩,委屈得几乎哭出声来。
在原主的印象里,哥哥原本是多么清秀英武,风度翩翩的青年公子,再加上相府嫡子的身份,上京许多贵女千金芳心暗许,如今却是这样一幅落魄形容。
她扯着冷清鹤的袖子:“哥哥身体不适,怎么亲自来了?清欢想着一会儿去你的院子里看望你呢。”
冷清鹤宠溺地望着自家小妹,虚弱地喘了两口气:“自然是哥哥等不及了。我这病弱的身子又不能抛头露面,听说妹妹来了祠堂,就赶紧赶过来看一眼。”
他扭脸望向冷相:“适才有下人四处寻父亲,说是酒席已经准备妥当,是否在华庭宴客?”
冷相看看时辰不早,知道不能在这里长久耽搁下去,冷落了麒王。如今女儿也教训了,向着慕容麒表明了自己的决心。轻哼一声:“你来了也好,让这孽障在祖宗跟前好生跪着忏悔,你也说教说教你的妹妹。我去前面招待贵客。”
冷清鹤轻咳两声:“父亲只管去忙。”
金姨娘心里也存了别的心事,她适才听闻冷清琅嫁进王府好几日都没有与慕容麒洞房,心里有点着急,盘算着去寻女儿打听一下情况,有些过来人的经验需要传授传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