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欢很是讶异,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良心了?
她心里欢喜,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看破不说破,朋友继续做。”
慕容麒抿抿唇,带了一丝笑意,不再说话。
冷相这时候方才反应过来那么一点,一指金氏:“毒妇,还不跪下!”
金氏仍旧尝试辩解:“相爷,你不要相信她们胡说八道,妾身是冤枉的。这是冷清欢为了替清鹤开脱罪行,所以栽赃到妾身身上。否则,她若是早就知道,为什么不早点揭穿呢?”
冷清欢微微一笑:“不错,我的确是早就知道。从我第一次去墓园探望哥哥,我就发现了那墨汁里有毒,也心知肚明,定是你下毒毒害哥哥,那样,清骄才会成为相府的嫡长子。
但是,空口无凭,我即便是指认你,也没有人会相信,而且哥哥可能会面临新的暗算,我又鞭长莫及。所以只能按兵不动,暗中寻找证据。”
“明月是被你们收买的!”金氏斩钉截铁:“我一个妇道人家如何懂这些?反倒是你,医术了得,才会懂这些害人的手段,并且用它来加害王爷。对,既然你早就知道这墨里有毒,为什么还要指使冷清鹤用它写字,送给王爷呢,你究竟是何居心。”
“谁能证明,我给王爷的诗集里面有毒?”
“昨日我请的那位道长就识得此毒,他说清琅身体不适就是因为经常接触此毒的原因。”
“那我们便请他上堂,好好说道说道。”
“说什么?”
“我想问问他,这诗集里面明明没有毒,他是从哪里看出来有毒的,究竟收了你多少的好处,如此血口喷人,胡说八道。”
“没有?!不可能!明月说他亲眼见到冷清鹤用这有毒的墨汁誊写的。”
金氏一时着急,脱口而出,说完之后,方才觉察失言,懊恼得差点咬了舌头。
“我哥的确是用这个墨汁写的不假,关键是我送给王爷的这一本书,却并非出自于我哥哥的手笔。我请一位代写书信的先生,模仿我哥哥的笔迹,重新誊抄了一份,以假乱真。
谁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问东市口那位摆摊的老先生,他对于这本诗集爱不释手,相信肯定记忆犹新。而我哥哥誊抄的这一份,在这里。”
冷清欢从袖子里摸出一本书,交给衙役递呈给大理寺卿。
“至于说,这诗集没有毒,那道士为什么就一口咬定有毒,而且妹妹也恰到好处地就病倒了,建议还是将那道士缉拿过来,严加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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