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所以一时间心血来潮,带着那面具跟随着一同去了。”
“你不是好奇,你只是在怀疑。你想躲在暗处,窥探我与临风如何相处,我们之间是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说,你对于我,压根就不可能有最为基本的信任。你累,我也累。”
两人第一次,这样貌似心平气和地讨论一个令双方都会炸毛的问题。明明,两人心里满是愤懑与怒火,却不再像以往那样冷嘲热讽,火冒三丈。
慕容麒想说不是的,可是回想,自己好像真的没有相信过她,从来没有。自己对她总是充满了质疑。一个误会解开,还会有接二连三的误会。
当终有一日,这些误会堆积到一起,冷清欢拿不出令自己信服的理由,自己并不像以往那般怒火滔天,而是心里说不出的煎熬与折磨,犹如作茧自缚。
他期盼着冷清欢解释,可是对方的解释,自己总能挑剔出这样那样反驳的理由。
可能真的是像她所说的,自己一直以来就是将她当做了贼。
他一时间默然。
冷清欢紧紧地咬着唇,不让自己退缩。她以为这些话说出口,自己会如释重负得到解脱,可实际上,心里沉甸甸的,很难受。
她一转身,取了纸笔,铺展在慕容麒的面前,将笔塞进了他的手里。
“你果真想走?”
“我已经有孕四个月了,已经显怀,随时都会被人发现,必将掀起轩然大波。你放我走,就是饶了我一条命。”
“可你去哪?会有人对你负责吗?”慕容麒咬了咬牙:“你这种脾气也只有本王能忍受得了。一个下堂妇,迈出麒王府的大门,不会有人肯娶你。”
“我不需要谁替我负责,我自己的人生有我自己做主。我也不屑于依附男人而活,王爷不用担心。”
一双握剑弯弓稳如庭岳的手有点颤,犹豫着,落下了第一笔。墨浓的化不开,漆黑的一团。
冷清欢笑得很是勉强:“力透纸背,好字!”
慕容麒提起笔,满心烦躁:“你不要后悔!”
“谁后悔谁是个鳖孙儿!”
慕容麒一向被人捧得高高在上,年少轻狂,心高气傲。冷清欢一句话令他感觉自己被人弃如敝履,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咬牙,笔走游龙,匆匆地一挥而就,然后掷了毛笔。
“现在,可如意了?”
——男婚女嫁,悉听尊便。慕容麒。
干脆利落,寥寥笔墨。
冷清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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