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记得还是不记得好。
慕容麒又添了一句:“如实说。”
车夫便讪讪地笑了笑,抓抓后脑勺:“记得一点。”
“从头到尾,你给本王讲一遍。”
车夫心里有点犯嘀咕,自家王爷怎么还有这种爱好呢?这种事情您亲自干的,还要让别人讲感受?我除了跟着喂蚊子,什么感受都没有。
他支吾道:“小人那天听您的话,躲得远远的,啥也没看着,也没听见。”
“那天冷清琅怎么会上了本王的马车?”
“小的眼拙,那日错将侧妃娘娘当成了王妃,所以也没有拦着。”
车夫捉摸不透自家王爷究竟是什么心思,还以为人家是在追究责任,忙不迭地请罪。
如此说来,那日不是自己醉酒,的确是冷清琅早有阴谋。她冒着被自己降罪的危险,就仅仅是为了与自己春风一度吗?
慕容麒的心再次沉了沉。
“后来呢?本王那日不知是醉酒还是其他原因,对于那夜里发生的事情全都一点也记不清了。”
车夫这个时候胆气稍微壮了一点:“后来您从宫里出来,上了马车之后,就让小人出城,一路到了湖边。小人就知趣地离开了。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小的也不知道。”
慕容麒懊恼地使劲儿捶了捶自己脑门:“本王是多久之后方才清醒的?”
车夫“吭哧”了两声,十分不好意思地道:“好像也就一顿饭的功夫吧。”
“一顿饭?”
车夫听他语气有点不好,又补刀了一句:“狼吞虎咽不喝汤的那种。”
慕容麒一张脸都黑沉下来了。
多亏这车夫嘴巴紧,从不胡说八道,否则自己现在要成为大家伙背地的笑料了。
狼吞虎咽一顿饭就结束战斗,他说的真是自己吗?
车夫见他脸色突变,吓得立即噤声,一缩脑袋,抱着鞭子往一边蹭了蹭。你自己非要问,不怪我实话实说。
慕容麒已经放下车帘,回了车里。
车夫的话,让他想起了另外一件自己一直忽略的事情:
那天,冷清琅的身上分明有合欢散的味道,这一点他是记得清楚的。
她是从哪里得来的这种药?这可不是当归桔梗等常见药,满大街都是。莫说她一个深闺之中的女人了,就算是市井之上的男子也未必见识过。
除非那些经常流连青楼的浪荡子弟。
这令他想起了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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