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重大,所以不能对别人言。毕竟,这是抄家灭族的罪过,而且一丝风声也走漏不得。
而自己与齐景云走动得这样密切,虽说他曾两次提醒过自己要远离齐景云,自己只当他是醋劲儿大,对于齐景云仍旧完全不设防,齐景云对慕容麒心生警惕,就是因为自己那次一时大意,说错了话,令他有所觉察吧?
而且,于副将也曾告诉过自己,有关飞鹰卫的事情,慕容麒都是亲自与谛听卫对接,可见,他是在有意封锁消息。
假如,自己提前得知实情,面对齐景云的时候,一定做不到像他那样坦然自若。
这就是慕容麒的苦衷,飞鹰卫的教主乃是自己的兄弟!从小一起长大,比亲兄弟还要亲近的兄弟。
冷清欢一时间默然不语。
“你身为金鹰教主,统领飞鹰卫,假如慕容麒已经在暗中调查你,怎么可能找不到线索与证据?他还不至于这样笨。”
“我自然有巧妙应对的办法,可以洗清自己的嫌疑。”齐景云冲着她挑眉:“表嫂又是怎么发现我的疑点的呢?你与仇司少从南山尼庵回来时,还并未对我起疑,如何突然就怀疑到了我的身上?”
冷清欢朝着他手上努努嘴:“你的扳指,我曾在金鹰教主的画像上见到过一枚一模一样的。”
“我的画像?”齐景云十分诧异:“你怎么会有我的画像?”
冷清欢在这里站了一会儿,就觉得冻透气了,转身回了屋子:“自然是因为,我也一直都在暗中调查你。”
齐景云也跟过来,斜靠在门框上,抱着肩吊儿郎当地瞅着她:“我一直很纳闷,我们飞鹰卫究竟是怎么招惹到了表嫂,为什么你跟我们就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第一次见到我们弟兄,就想要废了他。那次我亲自出面试探,也差点惨遭毒手。”
冷清欢心底里叹气,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己真的很害怕别人追问自己与飞鹰卫的瓜葛。
这会令她,还有麒王爷都很没有面子的好不?
她揉揉鼻子,然后又揉揉肚子:“我饿了。”
齐景云眸光闪了闪,转身吩咐了一句。冷清欢暗中留心,果真,这个院子里还有暗哨,应当不下两三人。
想要出奇制胜,制服齐景云看来是不太可能。她老老实实地坐在桌边等着开饭,以手托腮,发愁。
齐景云在她对面坐下:“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在刻意回避。”
冷清欢翻个白眼:“我饿,没有力气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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