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又一遍回响:“冷清欢人尽可夫,是一个蛇蝎毒妇。”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身体里那种烦躁感更重,甚至有些嗜血的冲动。
“想走?可以,留下你的野种。御医说,只有他的胎衣才能救清琅肚子里的孩子。”
一句话,冷清欢如遭晴天霹雳,震惊地望着他,难以置信,半晌方才艰涩出声:“你在...说什么?”
慕容麒步步紧逼,眸子赤红,杀气凛冽,一把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几乎折断。话冷得就像数九寒天屋檐下挂着的冰溜子,还带着锋利的尖,能扎破人的心。
“本王不想动手,是你逼我的。”
冷清欢窒息的无力感浮上全身,这令她瞬间都感到了绝望,一种失去了生命中最为挚爱的东西,以至于灰心丧气的那种。
这一瞬间的绝望,令她不想还手,甚至放弃了自保,只是用另一只手牢牢地护住自己的肚子。浑身都感觉发冷,冷到发颤。
“放开我,慕容麒,我肚子里......是你的骨肉啊!”
“你肚子里的,不过是个野种,来历不明的野种罢了。你害死的,才是王爷的骨肉!”
慕容麒紧抿的削薄的唇这个时候看起来愈加显得薄情,手臂都在发颤。
冷清欢彻底心寒了,寒彻骨髓,心也痛得犹如针扎刀割。她哆嗦着嘴唇,慌乱地摇头:“慕容麒,你如何误会我,厌憎我,都没有关系,但是求求你,饶过我们的孩子。”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这样,放低了姿态,卑微地去央求一个人。
她已经感觉到了惊恐,因为,从慕容麒的眸子里,看不到一星半点的温度,取而代之的,只有残忍,无情。
好像,随时,慕容麒都会将她丢出去。而他,紧紧地钳制住自己的手,令她的手腕就像是要断了一般,压根无法取出戒子里的药自保。
所以,她不得不抛弃所有的骄傲与自尊,冲着慕容麒乞怜,祈求他的良心发现。
“慕容麒,难道,你忘记了吗?南山尼庵,雨后的紫藤花架,一夜情缘,你都忘了吗?”
慕容麒的身子一震,眸子变得迷茫:“南山尼庵,紫藤花架?””
冷清欢眸子里滚烫的热泪,似乎是融化了慕容麒眸子里的寒冰,一点一点,慢慢消融,眸光变得暖了起来。
他呼吸也再次粗重,并且变得艰难。英挺的剑眉紧紧地蹙起,在眉心攒成一个疙瘩,薄唇翕动,似乎是有些挣扎,拼命想摆脱禁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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