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叔坦然点头:“对。我原本不放心,冒着危险留在晋州。谁知一场大雪露了行踪。你这样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存放白银的地点,并且将计就计,引出了背后想要坐收渔翁之利的漠北人。他们曾与本王有联络,义庄迟早也会暴露,但本王没想到,会是这样快。”
“其实,那天在山里发现尸体时,你若是不那么心急,立即派人前去打探情况,我是不会怀疑到义庄的。你若不是借着埋葬尸体藏匿黄金,也同样不会暴露。我说什么都难以置信,尊贵的二皇叔竟然会藏匿在一个满是尸首的所在。虽说,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藏身之处。”
“棋差一招,后生可畏,二叔我心服口服。”
“那么,二皇叔愿意如实回答侄儿的三个问题吗?”
“你想问什么?”
“第一,漠北人想必已经将枪与震天雷运送到了河西,藏在何处?”
二皇叔摇头:“不知道。就跟他们同样不知道我的白银藏匿在什么地点一样。”
慕容麒没有继续追问下去:“那么,二皇叔你派遣那么多的人假扮劫匪,抢劫了仇家。江南知府非但按兵不动,还囚禁了仇司少,侄儿想知道,是不是二皇叔你授意的?”
“这个问题,二皇叔不愿意回答。想必调查起来应当也不难。”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那些劫匪如今现在何处?你私下里,究竟养了多少兵马?”
二皇叔笑笑:“没有,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拿了好处就散了。”
“请恕侄儿不能相信。”慕容麒摇头:“你的计划既然已经失败,侄儿觉得,还是如实交代的好。免得伤了我们叔侄之间的和气。”
二皇叔冷笑:“和气?表面的一团和气是吗?这一点,你倒是遗传了你父亲。明明对我很是忌惮,巴不得将我囚禁起来,还表现得一副仁爱大度,手足情深的模样,将我从上京贬到河东,然后又是河西,逐渐远离上京,落得这苦寒之地栖身。”
“这就是你私养兵马,抢劫白银,换购武器,意图造反的理由吗?我父皇觉察到你的野心,没有立即将你诛杀正法,而是顾念兄弟之情,一再给你退路,难道,这也有错?”慕容麒反诘道。
“成王败寇,有什么好说的?而且,我们上一辈人的恩怨,岂是你能明白的?”
“有什么恩怨?无非就是皇位权势之争罢了。”
二皇叔苦笑:“原本,我不想争的,是他们逼着我,不得不争。要知道,皇位,权势,足可以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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