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苦苦思索了半晌,也看不懂,用这些剧毒之物,是要达到什么药效。
府上郎中听闻她今日前往轩王府看诊,也过来谦虚地请教轩王所患乃是何种病症,手里拿着小本本,一副谦虚好学之相。
郎中活到老学到老,学识很渊博,清欢将手里的方子随手递给他:“你瞧瞧这个。”
江郎中拿着方子,翻来覆去地瞧:“这是多大的仇恨啊,给轩王殿下下了这么多的毒?轩王殿下竟然还能保住小命,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
清欢解释:“这不是他中的毒,是治病方子。”
“治病?”
江郎中再次翻来覆去地瞧:“治病我不信,要命是真的。不过......”
“不过什么?”
江郎中“嘿嘿”一笑:“应当再加一点黑狗血,桃木枝什么的。”
“又不是驱邪,加黑狗血做什么?”
江郎中抖抖手里的方子:“这些剧毒之物,比如孔雀胆啊,还有三足毒蟾什么的,不都是辟邪之物吗?”
清欢心里一动,重新将方子拿在手里,蹙眉苦思。
记得,那扎一诺曾经说过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大概意思就是说,蛊分为医蛊还有毒蛊,另外还有一个很神秘的流派,叫做巫蛊。
难道,这种还蕴含着巫术?
上次天一道长就曾说过,轩王的病有蹊跷,但是具体如何不对,他也没有明言。该不会,其中真有什么玄妙的事情?
这已经远远超出了自己的医学范畴。
她想找天一道长请教,问过于副将才知道天一道长已经不在上京。
慕容麒说可能又去了梅花观,距离上京几十里地,清欢因为有孕在身,暂时不适宜四处颠簸,只能作罢。
几日之后冷相寿辰。
一切从简,就在家里备下宴席,一家人吃顿团圆饭。
薛姨娘最近春风得意,心情好,张罗得挺热闹。
冷相详细问过薛姨娘,她每次去皓王府的经过,事无巨细。
薛姨娘对于冷相突然关心起清瑶的事情,并没有怀疑,反而还十分高兴。
他从薛姨娘的话里听不出有什么异常,心里还是存着一点侥幸的。
皓王与皓王妃二人看起来都很和善,兴许是清欢多虑了呢?再说万一是清欢诊断错误呢?
趁着自己寿宴之时,正好可以问个清楚明白。
寿宴也没有请外人,皓王妃称身子抱恙,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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