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将它搁在鸟笼的架子上,有专人负责盯紧了它,无论是吃东西还是睡觉,都必须要站在架子上,不得离开。
只要它一离开架子,就立即用木棍抽打,久而久之,它就想当然地认为,只要离开这个架子,就会有灾难降临。等到驯服之后,即便是撤掉笼子,或者它脚上的链子,抬手轰赶,它也不敢飞走了。”
清欢有点诧异:“听起来很残忍,闻所未闻。”
谦王妃露齿一笑:“我也不懂这些,都是听我家王爷说的,这只鹦鹉也是他送我的。”
清欢还真的抬手试着赶了赶,鹦鹉惊慌地左右躲避,但是的确如谦王妃所言,它始终牢牢地抓住架子,不肯飞走。
所以,这只鹦鹉,真的能飞去刑部来去自如地送信吗?
慕容麒曾提出过其中的两个疑点,其一,鹦鹉色彩艳丽,容易惹人怀疑,不适合做信使;第二,刑部人多眼杂,实在不是那人与邢尚书接头的理想之地。即便是传信,稳妥起见,还不如传递到尚书府。
一模一样的鹦鹉,究竟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转移自己的视线?
清欢带着审视的目光看谦王妃,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那它真的就永远不会飞走了吗?”
谦王妃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一直都在尝试着让它飞走,有朝一日,自由自在地飞翔,可惜很难。”
清欢有些诧异:“为什么要放飞了它?看样子你挺喜欢这只鹦鹉的。”
谦王妃望着那只鹦鹉,眸中似乎充满了希翼:“它就像是一个孩子,思想被残忍地永远禁锢在了一个牢笼里,远比人身失去自由还要可怕。我想,它一定也在渴望着外面的天空,只是心有余力不足。我喜欢它,所以我希望它能勇敢地突破自己。”
谦王妃的话令清欢心里一动,感到她似乎是意有所指。
这只鹦鹉,像极了谦王的性格,可能就是因为自幼的遭遇与容贵人对他的教育,令他像一只蚕一般,将自己作茧自缚。他不愿意与人交往,墨守着令自己觉得安全的方寸之地,不肯走出来。
表面看起来,是这个样子的。
清欢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一个切入点,能够深入地了解谦王与谦王妃的契机。
谦王的性格究竟是伪装,还是真的,心理是否有问题,或许可以通过一些专业的小测试与脑电波检测来确定。
但是前提是,他们必须要配合。
假如谦王的心理障碍确有其事,那么,有些事情他压根就无法突破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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