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私,五年前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时愈白抬起头,他这时忽然凑近虞温黛,将脸贴近她的颈窝,深深地嗅了嗅属于她的体香。
这是他五年来,日日夜夜都在想念的体香。
虞温黛神色厌恶地偏头避开他,她眉头紧锁,声线愈发冰冷。
“对自己的表妹有这种肮脏的想法,时愈白,你真令人恶心。”
虞温黛声音平静,面无表情。
闻言,时愈白半眯起的眸子缓缓地睁开,他眼底溢出一抹狠厉的寒光。
他的唇角扬起一抹讥笑,眸色愈发凉薄,他这时猛地捏住虞温黛的下巴,声音狠厉:“表妹?你跟我有半点血缘关系?”
虞温黛被他捏住下巴,被迫望着他。
她那一双漆黑又十分明亮的眼瞳平静的盯着他:“姨夫当年好心将你捡回去,你却恩将仇报。时愈白,你的心脏不止狠厉无情,还肮脏至极。”
时愈白的嘴角扯起一丝残忍的笑,他偏执的瞳眸盯着她,诡秘的望着她,抬起手将指腹压在她柔软的唇瓣上。
“我肮脏,我承认。但是黛儿,怎么办呢?你注定是要被我拉下地狱的的,你的心,你的人,都得是我的。”
时愈白将脸凑近在她的颈窝里,他语气疯狂着迷:“黛儿,五年了,从你十八岁的时候我就觊觎上了你,我等的够久了。这一次你主动出现在我眼前,我怎么可能放过你?”
他低哑的声音透着强烈的病态的痴狂:“黛儿,你逃不掉了……”
……
夜沉如水,讳莫如深。
直升机降落在一栋别墅前。
身穿黑色风衣的矜贵男人从直升机里走下来。
景辞紧跟其后。
霍屿琛进来客厅里。
景辞似乎收到了什么消息,他走过来男人身旁禀告。
“九爷,下面的人来消息,我们在东欧被劫走的那一批货物,突然出现在维尼亚一个荒废已久的码头上。”
闻言,霍屿琛危险地眯起眼眸。
能劫走帝圣堂的货物,对方的势力肯定不简单。
而货物现在又突然出现在码头,暗中那人显然是故意的。
是陷阱,还是挑衅?
霍屿琛很清楚,对方劫走帝圣堂的货物,目的不简单。
霍屿琛的唇角勾起一丝笑,瞳眸泛着危险,宛如野兽捕食时的光芒。
“让人暗中观察,不要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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