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她并没有接她的话,反而问:“其实我很好奇,你跟我母亲是什么关系,你又为何,对她的东西志在必得呢?”
面对宁恣欢的话,女人神色淡淡的看着她。
而她在盯着宁恣欢的时候,那一双诡异又极其带着压迫感,宛如天生上位者般的眼睛隐隐流露着几分隐晦不明。
“我之所以会对那个盒子这般执着,自然是因为里面有我想要的东西。而你,是除了苏漫之外,唯一一个可以将它打开的人。如若不是因为这个,当初我早就让人取了你的性命。”
闻言,宁恣欢神色依旧慵懒的盯着她。
她这时说:“想从我这里拿走盒子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先说清楚,你与我的母亲是什么关系,你又为何一定要得到它。”
眼前的女人似乎也明白,她不说清楚,宁恣欢是不可能继续谈下来。
她沉默了下,说:“我叫苏歌,是苏漫的姐姐。其实按照辈分,你应该喊我一声姨妈。”
苏歌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看着宁恣欢的眼神充斥着戏谑。
宁恣欢的眸底闪过一丝惊讶。
苏歌这时继续道:“我之所以想要得到你母亲手中的盒子,那是因为她当年在离开苏家之前,从父亲的手中得到了苏家未来掌权人之位的令牌。”
说起这个,苏歌原本温婉的脸庞,隐隐流露着几分的森冷。
她看着宁恣欢,言语中充斥着冰冷。
“宁恣欢,在我出生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是苏家公认的未来继承人。我也一直在等待着将来成为苏家掌权人的那一天,但,在二十三年前我却得知,苏家掌权人令牌被你母亲拿走。”
苏歌冷冷的盯着宁恣欢:“所以,你说我为何对那个盒子如此执着?”
宁恣欢有些意外。
苏家掌权人的令牌?
她看着苏歌,面无表情:“你就如此确定,母亲会将令牌放在那个盒子中?”
苏歌看着她,笑:“琉璃盒,是苏家的传承之物,当初你母亲将它从禁物阁中偷出来。她费尽心思偷走这般重要的东西,不是为了锁住令牌,还有什么?”
闻言,宁恣欢一时没有说话。
过了会儿,她又问:“最后一个问题,我母亲,现在在哪?”
“苏家。”
苏歌优雅地端着咖啡杯,她睨着宁恣欢,似乎根本就不想隐瞒。
或者说,她觉得就算让宁恣欢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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