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丝绢画上的那只鸟,便是花雀。
后来,安格尔在墓园的一口深井下,还遇到小女孩的灵魂。
小女孩死去的太久,已经忘记了很多生前的记忆。但它记得丝绢画上的少年,是她的哥哥。
而那丝绢画上,的确有一排蝇头小字。
不过字写很潦草,像是小孩子的涂鸦。安格尔勉强辨别出:「……妹妹九岁生日,……赠……」
估摸着,这丝绢画就是那少年赠予给小女孩的。
除了哥哥外,小女孩还记得那只鸟,是她最好的伙伴,不过名字她记不得了,只知道这只鸟的前缀是“花”。
小女孩自己的名字,她也忘记,后来安格尔就以这个鸟的名字给小女孩取名,称她“花花”。
安格尔犹记得,花花当时就愣住了,言说,她好像记起了什么,称自己的名字好像就叫花花,并且还说,她和这只鸟好像是同一个名字。
如今,已经得知这个鸟的本名,叫做“花雀”。那么,花花若是和鸟是同一个名字,她极有可能就是那个花雀雀。
确定了她是花雀雀后,那丝绢画上看不清面容的少年,或许就是……波波塔。
“你还遇到过波波塔的妹妹?你确定是她?”桑德斯好奇的问道。
安格尔:“我也不敢确定,不过后来我和花花聊了一下,问她小时候生活的地方。她记得的事情不多,但最为深刻的记忆,便是很冷,她生活在很冷的地方。”
桑德斯回忆了片刻:“花雀生活在喀什玛尔高原,那里的确非常的寒冷,正因为荒芜且冰冷,花雀身上那鲜艳的颜色,才会让当地生活的人,非常的喜爱……而喀什玛尔高原,的确是在童话世界。”
顿了一下,桑德斯继续道:“那按你的意思,这个花雀雀和波波塔其实都是喀什玛尔高原的人?”
安格尔点点头,又摇摇头:“也许他们的出生地,的确来自喀什玛尔高原,但是,我说的来历,是指他口中反复提到的‘吾族’。”
“其实,我之前就一直觉得,波波塔的口音,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安格尔顿了顿:“不过,他似乎刻意的让自己口音更接近普罗大众,但有一些尾音却还是能听出一些异域腔调。”
安格尔说到这时,桑德斯也在回忆着波波塔的口音,如果不仔细的去听,波波塔口音并没有什么不妥,可要深究的话,波波塔的某些口音的确很特殊。别说安格尔,桑德斯听着似乎也觉得有些熟悉……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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