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作为攻坚的武器。
做完这一切,拉普拉斯向前走去。
推开染血的帷幔,奢华的主厅,显露在了眼前。
拉普拉斯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居然比想象中要干净,唯一的血迹只在刚才的帷幔上。
拉普拉斯慢慢走进主厅,对于周围华丽的布设,她都没有在意,最终,她停在了一个壁炉前。
远远看去,壁炉附近没有什么异样,它的上方,是二楼的走廊。
但近看就会发现,壁炉和二楼中间的墙壁上,有一个空白处,颜色和周围的墙面完全不同。
拉普拉斯稍微比划了一下,基本可以确定,这个空白处,曾经应该放着一副长条形的画。
因为常年在下方壁炉的暖烘下,这才导致了,挂着画的地方,与周围墙壁的颜色出现了差异。
只是,现在这幅画为何不见了?
它在哪儿?
拉普拉斯闭上眼,探出感知,在附近寻找了一下。最终,拉普拉斯在燃烧的壁炉里,找到了被烧了一小半的画。
拉普拉斯将这幅油画从壁炉的火堆里取了出来。
正当她准备看看画上的内容时,背后却突然传来了声响。
拉普拉斯回首一看,却见这个主厅的另一道门被打开,壮硕的面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面具人在看到拉普拉斯的时候,明显怔住了,下意识的摆出防备姿态。
不过,面具人的防备还是太晚了。
拉普拉斯的动作比面具人快太多了,当面具人抬起手的时候,拉普拉斯的蹄击,已经到了他的面门……
……
安格尔的思维沉入鞭子形状的晶体造物后。
立刻进入了一个奇怪的视角。
有点像是上帝视角,但又稍微不同,更像是箱庭之眼的视角。
安格尔作为箱庭外的眼睛,偷偷的窥视着微缩的箱庭鸟笼里,发生的一切。
安格尔能以俯瞰的视角,看到一个细节很真实的大户人家,也能看到大户人家外那虚幻的街道。
而他心念一动,就能拉近视角。
安格尔用这种奇异箱庭视角,以最快的速度看完了大户人家以及外部花园树林里的情况。
在这过程中,安格尔不仅熟悉了箱庭视角,也看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譬如说玫瑰园里奇怪的食人玫瑰,还有玫瑰园门口明显被蹄形踩踏过的人头……毫无疑问,这是拉普拉斯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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