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地枯坐在原地。
荀老先生不知发生了什么,环顾四周,神色凝重道:
“师兄,你又动剑了?”
长髯老者摸了摸手边的残剑,略微失神地摇了摇头。
“出了一半……”
荀老先生皱眉。
出了一半,是什么意思?
出了剑,但没斩出来?
荀老先生又看了一眼长髯老者,见他神思不属,似乎有心事,心中微凛,问道:
“师兄,发生了什么?”
长髯老者锐利的目光,露出些许思索,忽而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我们太虚门,是不是养了只神兽?”
“神兽?”
荀老先生愣了下,心中疑惑不已。
师兄怎么突然问这种不着调的问题?
莫非是……
荀老先生目光一凝。
邪念污染,剑意反噬,伤势变重,已经伤及识海,思绪混沌不清了?
荀老先生沉默了。
他看着为了太虚门,殚精竭虑,呕心沥血一生,而身心破碎,不得不孑然一身,枯守剑冢,与这漫山断剑残铁陪葬的师兄,心中一痛。
荀老先生深深叹了口气,压下心中的酸楚,摇头轻叹道:
“神兽这种东西,现在哪里还会有……”
长髯老者不知荀老先生所想,兀自沉思,“那近日来,可有高人,借宿我太虚门?”
荀老先生回想了一下,摇头道:
“没有。”
借宿的人有,但能被师兄称为“高人”的没有。
长髯老者皱眉,斟酌片刻,缓缓问道:
“那……我太虚门近些年,可曾收过什么天赋异禀的弟子?”
天赋异禀?
荀老先生有些错愕,略作思索。
天赋高的弟子,这些年来倒是也有,这一届就有不少上上品灵根,资质绝佳的弟子。
但灵根虽好,也未必会被师兄放在眼里。
到了师兄这个境界,近乎修士的极限,他口中说的天赋异禀,肯定不会是一般意义上的“天赋异禀”。
必是在一众天骄中,都惊才绝艳之人。
荀老先生心思一动,忽然就想到了墨画。
墨画这孩子……
阵法倒是算得上惊才绝艳,但是除阵法之外,其他有一样算一样,哪样都不行……
偏科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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