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估计也没用。
以水阎罗的性子,若知道自己抢了他的玉匣,肯定恨不得活吞了自己,骨头都给嚼碎了,绝计不可能将这玉匣的秘密说出来。
那这玉匣怎么办?
总不可能干看着吧?
墨画心中好奇,突然又生出一种迫切。
他很想打开玉匣,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
自从悟了一点天机算法,了解了一些因果之道,墨画偶尔就会有一些莫名的“直觉”。
此时他就隐约有这种直觉,这玉匣对他来说,很可能至关重要……
莫非是……
墨画心中微跳,生出期待。
“不能找水阎罗,那就只能找另一个人了。”
另一个,水狱门的传人。
过了几日,到了旬休,墨画抽空又去了一趟顾家,这次他不是找顾长怀的,而是找到了于沧海。
这个水狱门的长老,如今可能也是水狱门唯一幸存的金丹了。
于沧海见了墨画,倒十分客气,拱手行礼道:
“小友,好久不见。”
他是金丹,墨画是筑基,但他待墨画,倒更像是平辈论处。
毕竟在墨画这个“背景强大”,“人脉深厚”的大宗门弟子面前,他这个落魄的水狱门金丹,一点也不敢托大。
墨画也寒暄了几句,之后便旁敲侧击,问了一些水狱门的问题,尤其是水狱门的传承形式。
但于沧海毕竟城府深,回答得适可而止,滴水不漏。
既不显得搪塞,不得罪墨画。
但又不多说,以免泄露宗门机密。
墨画得不到他想要的消息,目光微闪,便压低声音,悄悄问道:“几天前,我去抓水阎罗了……”
饶是于沧海城府深,此时心中一跳,猛然站起身来,神情震动。
墨画见于长老这般神色,便知道顾叔叔没把水阎罗的事告诉他。
于沧海想问,但不知如何开口,最后颤声道:
“这个孽畜……他……”
墨画叹了口气,“没死,逃了。”
于沧海十分失望,颓然落座。
“但是水阎罗手里,好像有个东西,十分古怪……”墨画皱眉道。
“东西?”于沧海皱眉。
“嗯,”墨画点头,佯装不知,给于沧海描述道,“是一个玉匣,水蓝色的,上面刻着图案,图中是一座牢狱,狱中有人受着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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