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识之道也很感兴趣。
最关键的是,自己跟荀子贤长老很谈得来。
荀子贤长老也很亲切,没有架子,只要能说的,大抵都会告诉自己。
墨画便抽空去了一趟长老居,拜访了荀子贤长老。
他还是第一次到荀子贤长老的长老居来,入目皆是阵法,玉简和典籍排成排,除此以外,别无他物,只一看便知荀子贤长老学识渊博。
进门之后,有童子迎接。
这些童子,也都是大家族出身,小小年纪送到族中长辈前,为长辈端茶倒水,增进情谊。
与此同时,与修为高深的长辈朝夕相处,潜移默化中接受道行的熏陶,也能为将来的修行奠定基础。
别看只是童子,但这个名额,却是很多人打破头争抢来的。
能当童子的,来历都不一般。
墨画禀明来意,这童子便去回禀子贤长老了。
荀子贤正在画阵法,听闻墨画来了,只略微想了想,便停了笔,请墨画进门,命童子奉茶。
奉茶的童子恭敬得道了声“是”,但心中却有些诧异。
子贤伯父阵法造诣很高,很受宗门器重,只是性情孤僻,待人也从没这么客气。
平日里,若有人打扰他画阵法,他可都是很生气的,怎么今日态度这么好?
童子心中嘀咕,奉完茶后,忍不住偷偷打量起墨画来。
墨画则一边喝茶,一边和荀子贤长老聊天。
“神魂?”
“是的,”墨画道,“我近日碰到了一位其他宗门的长老,听他提及了‘神魂’之事,一时有些困惑,自己也琢磨不明白,所以便来向长老您请教了……”
荀子贤喝了口茶,目光深邃地看了眼墨画,“有些东西,不能乱学的。”
墨画讪讪笑了笑,“我就是好奇。”
荀子贤淡然道:“你把因果来历跟我说下,我再确定要不要告诉你。”
墨画心中感叹。
荀子贤长老,果然学识渊博,心思敏锐。
不愧是跟自己一样的阵法高手。
但水狱禁匣的事,又不太好说。
荀子贤见墨画踌躇,便道:“你简单说下,不必说太具体,我心里有数就行,不然老祖那里,我不好交代。”
墨画琢磨片刻,点头道:“好!”
他在心里,稍稍梳理了一下措辞,便道:“我帮道廷司一点小忙,去查一个案子,遇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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