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过了,也查探了一番,这船上是有一个金丹。”
“此金丹修士,姓谢名流,之前曾是癸水门的内门教习,资历不浅,再混几年,就能提拔成‘长老’了。”
“但他跟断金门走得很近,之前牵扯进了一宗,和断金门嫡系有关的案子。”
“这案子不大不小,但多少也是个过错,令癸水门蒙羞。因此这谢流,便被逐出了宗门。”
“但没想到,他被逐出宗门后,背地里仍旧做着这些脏活。”
“癸水门倒真是……宗门不幸啊……”
肖典司眯着眼叹道。
顾长怀神情却有些古怪。
他心里知道,谢流或许做的是脏活,但这脏活,本也就是癸水门的,真论起来,癸水门更脏。
不过大家都是典司,明面上肯定还是要说些场面话。
“这个谢流,似乎是逃了……”
肖典司又接着道,“我用刑,拷问了几人,从他们口中,得到了一些线索。”
“据他们说,胭脂舟不知被谁,偷偷布下了阵法,而后突然爆炸,大火蔓延。金丹境的谢流,还有那个被通缉的‘水阎罗’,挟持着三个年轻修士,往浓雾的深处去了……”
顾长怀皱眉,“挟持……”
他看了眼夏典司,两人目光相对,神情都有些凝重。
“谢流必须要归案,水阎罗也不能让他再逃了,这样吧,我和顾典司去追,胭脂舟这里,就劳烦肖典司帮忙善后了。”夏典司道。
“夏典司此举甚好,只是,”肖典司眯着眼,看不出情绪,但语气却透着几分担忧:
“你们二人去,恐怕不太安全……谢流此人,行迹不端,那水阎罗心性狡诈,都不太好对付。”
“更何况,他们此时走投无路,逃向大雾深处,说明大雾深处很可能有邪魔外道的庇身之地,里面有其他金丹邪修藏身,也不是没可能……”
肖典司转眼又道,“当然,夏典司和顾典司,修为深厚,智勇双全,在人才济济的道廷司内,也都是一方翘楚,自然不惧怕这些邪魔外道。”
“但正因如此,若是二位遭逢意外,有了什么闪失,必是我乾学道廷司极大的损失。还请二位慎重,三思而行……”
肖典司在道廷司浸淫多年,别的不说,这说话的功底可见一斑。
夏典司便道:“那以肖典司所见,该当如何?”
肖典司沉吟道:“既是如此,不如……我和二位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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