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击落了花浅浅的灵针。
再放开神识一扫,发现墨画已经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不由神色难看,“嘁”了一声:
“这个小鬼,竟如此滑不留手……”
没办法,既然抓不到墨画,那只能拿另外两人凑数了。
肖典司剑光迅疾,一剑刺中了欧阳枫的右臂,暂时废了他的经脉,让他动不了剑。
反手又丢出一枚有毒的暗器,刺中了花浅浅的肩头。
花浅浅中毒,脸色煞白,嘴唇微青。
这样一来,欧阳枫和花浅浅两人,便都没了反抗之力。
这一下惊变突起,不只墨画,在场的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而这诸般变化,说时迟那时快,不过几个回合之间的事。
等肖典司挟持了欧阳枫二人,场间瞬时寂静了下来。
顾长怀停下手来,面色冷肃,“肖典司,你这是何意?”
“何意?”肖典司仍旧一脸皮笑肉不笑的,只是脸上的笑容,越发冷漠,“顾典司何必明知故问,你应该早就怀疑我了吧。”
顾长怀神情冷漠,没有说话。
“你怀疑我,但你又没有证据,所以表面上只能尽量跟我敷衍,有些事,你知道,我又如何不知?”肖典司道。
顾长怀皱眉。
他的确怀疑肖典司。
同时,他也的确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一切都是空谈,想以莫须有的罪行,扳倒一个道廷司典司,也根本是痴人说梦。
更何况,这典司还是肖家的。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肖典司藏了这么就,竟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发难。
在顾长怀的预料中,即便这姓肖的真的要发难,也是在道廷司证据确凿,四方围捕,他走投无路之时。
而不是现在,仅仅只是怀疑,都没一丁点证据,他就突然跳出来反水了。
肖典司似是猜到了顾长怀的想法,轻轻笑了笑,“未雨绸缪,做任何事,都要趁早。”
“在乾学州界这个地方,金丹这个修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真要等你们查清楚了,证据确凿了,道廷司批捕了,我还怎么逃得掉?”
“我也是典司,对这些事,可熟悉得很。”
“既然要动手,自然要选一个,最恰当,也最让你们预料不到的时候。”
“不然的话,稍有迟疑,就只能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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