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墨画手握着名单,悉心感应,借助此份名单,通过冥冥之中的某种因果联系,沟通着远在龙王庙中的那份祭坛。
大荒邪胎,是祭坛的主人。
现在大荒的邪胎,融在了他的伏矢魄中,与他融为一体。
邪胎是他,他就是邪胎。
那么,他也是祭坛的主人。
而包括水阎罗在内,所有名单上的罪修,通过魂契,都将自己的一部分神魂,献给了大荒邪胎。
大荒邪胎,掌控着他们的生死。
而现在,墨画在某种意义上,就是大荒邪胎。
也就是说,他也掌控着,名单之上,所有人的生死!
片刻之后,烟水河上波涛微澜,龙王庙内阴风阵阵,祭坛之上,也亮起了晦暗的血色。
它在迎接主人的呼唤。
识海之中,一份血色名单,浮现在了墨画面前。
名单之上,刻着血字。
每个血字之中,都缠绕着一缕命魂。
墨画没有丝毫犹豫,伸出白嫩的手掌,将这些命魂,一个接一个捏碎,一个接一个抹杀。
他要斩草除根。
不光是水阎罗,这个名单之上,所有的罪修,他要一次性全部抹灭!
这份魂契,是滋补邪神的渠道。
同样,也是孵化邪神爪牙的温床。
若不彻底抹杀,将来指不定还会再敷化出“火佛陀”和“水阎罗”这样的人物。
什么金阎罗,木阎罗,土阎罗……
墨画懒得一个一个折腾,索性全部扼杀在摇篮里,直接将他们的命魂,尽数掐灭。
名单之上,残留的诸多血字,被墨画借邪胎的身份,以“主人”的权威,一个接一个抹去。
神魂也被一个个捏碎。
每捏碎一道命魂,便有一缕哀嚎声响起,魂魄应声消散。
名单上的血色名字,也随之暗淡,意味着彻底的身死魂消。
墨画一捏,就死一个。
就这样,不知捏了多久,终于,只剩下了最后的一个名字:
水阎罗。
“我说了,你死定了。”
墨画冷冷道,而后伸手一掐,也将水阎罗的命魂,给捏碎了。
在世俗中,或许有着名利傍身,有权势倚仗,有着灵力肉身的重重藩篱。
但在神魂之道中,生死平等。
掐死他一个血脉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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