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乌龟爬一样,道理他都明白,规则他也都懂,但就是练起来,跟没练一个样。
他这辈子,没教过这么驽钝的剑道弟子。
因此独孤老祖时常也会自我怀疑。
那日禁地间剑气嗡鸣,剑意生烟,剑云蔚然的异象,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自己决定将神念化剑传给墨画这孩子,是不是太草率了?
现在看来,这孩子别说将神念剑诀发扬光大了,就是想学会这门剑诀,都有点够呛……
独孤老祖喟然长叹。
不过他是老祖,一言九鼎,既然答应了墨画,轻易也不会食言。
“先教着看看吧……”
反正不教墨画,他也没其他事可做。
有个这么活泼的孩子,时常陪他说说话,倒也是好事。
就这样,墨画一阵一剑,两者一并学了。
只不过一个学得太好,一个又学得太差,搞得他也很是无奈。
但无论如何,他阵法的根基,都在一点点筑深。
对剑法的认知,也在他自己夜以继日的努力,和独孤老祖高屋建瓴的点拨下,一点点“开窍”……
如此忙忙碌碌,学了一个多月,墨画根本无暇他顾,回过神来,才突然想起来,自己有些事,还没来得及过问。
一些东西,也没来得及做善后。
“果然人一忙,就容易忘东西……”
墨画叹了口气。
两日后,便是旬休,墨画向荀老先生请了个假,去了一趟清州城的顾家。
荀老先生虽让他哪里也不去,专心学阵法,但也并没有真正让他“禁足”。
闲暇之余,简单逛逛也行。
但像之前那样,去河神庙,万妖谷,胭脂舟,龙王庙这类地方,抓罪修,找祭坛,一请就请好多天假,这种情况就不可能了。
墨画到了顾家,向琬姨打过招呼后,便径直去了顾长怀的书房。
顾长怀在看书,见了墨画,有些意外,皱眉道:“你不是说你要专心学阵法,不出来了么?”
“有点事,忙完了就回去……”墨画道。
“什么事?”顾长怀神情有些警惕,按照他以往的经验,墨画感兴趣的事,一般不会是什么好事。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墨画压低声音问道,“胭脂舟的事,到底怎么样了?”
顾长怀沉默片刻。
他本想以“道廷司事务,不能外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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