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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画双手虚握,高举在头顶,一脸视死如归的决然:“我承认,你的确将我逼到了绝境..”
“我也的确被你算计到了,此时此刻,正是我最虚弱的时候,神髓也的确没有了。”“再拖下去,我绝无胜算,因此,只能殊死一搏。”
“这最终一剑,我与你一决生死!”“我赢了,那我还是我。”
“我若输了,那你就成为我。”
“你敢不敢,与我以命相搏,拼这最后一剑?”
墨画目光脾睨,像看着蝼蚁一般,看着眼前黑化的自己。黑墨画一愣,而后心生怒意。
敢不敢?
它冷笑一声,“你别忘了,我是以你为模子‘胎化’而来的,你的招式,我全都会。你以为拼斩神剑,就能杀了我?”墨画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黑墨画神情漠然。 它不打算拼。
它比谁都知道,“墨画”的本体,有多狡猾难缠,肚子里有多少脏水。他想跟自己拼剑,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黑墨画”一动不动,而后他便发现,墨画嘴上说着“拼剑”,实际上双手空举在头顶,同样一点动作没有,一丁点剑气没凝结,甚至目光闪烁,还有一点点心虚。
“黑墨画”瞬间就明白过来了。他在虚张声势!
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他知道“我”多疑,因此虚张声势,假装要决一死战,实则却是让自己心生忌惮,不敢跟他一决生死。他在拖延时间!
拖到子时,道碑浮现,护住了他的识海,那自己就拿他没办法了。而法术,阵法,乃至一般的“化剑式”,根本杀不掉他。
唯一能杀掉他的方法,只有太虚神念化剑的终式——“斩神剑”。“黑墨画”瞳孔一震,心思急转:
“不是他要跟我拼剑,而是我应该跟他拼!”
“在道碑浮现之前,拼这一剑,斩杀了他,这是我能将‘墨画’取而代之的唯一机会。”
“这点‘墨画’他也明白,所以才先声夺人,假装要与我拼命,让我心中忌惮,不敢真的以‘斩神剑’,与他决一死战。”
“只要我心生迟疑,不敢动手真正斩杀他。那一旦到了子时,就再也奈何他不得。迄今为止一切谋划,就全都付诸东流了...”
与墨画同源的“黑墨画”,瞬间摸透了“墨画”的心思。
而后它不再迟疑,双手虚握,举在空中,漆黑色的邪剑阵,一一凝练成神念之剑,在它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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