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医生,不知道用他们的办法能不能为诺颜苏赫再延长一段时间寿命?」必勒戈又接道。
阿祀尔也注意到了随行人中有作郎中打扮的盛国人,便招呼着大伙儿坐下用餐:「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真是太好了……你们先吃些东西填饱肚子,下午我们再回金帐,晚上就能到达。」
一路强行,众人也都是人困马乏,便坐下来稍事休息,而阿祀尔也趁这个工夫向必勒戈介绍了一下现在的状况。
诺颜苏赫的重伤不是秘密,由于胡部的特殊传统,他们不像南国君主为了稳定局势秘不发丧,在他们的信仰当中,因战斗负伤而死是一种光荣的表现,
战士们死后则会得到侍奉天神的殊荣,继续在天界作战。而前来探望诺颜苏赫的诸部首领也没有沉着一张脸,反而认为率领巫勒部逐渐复兴的苏赫是一位伟大的战士。
这样的氛围无疑也让巫勒的悲伤消散了不少,至少巫勒内部在沓来和阿祀尔的分别指挥下仍显得井然有序。
「你大哥德勒黑在哪?他现在身体怎么样?」在确认过老诺颜的安危后,必勒戈也打听起了他最看好的同袍。
「现在算是能勉强下床了,不过他的右臂受伤很严重,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恢复知觉……」阿祀尔又道:「按照医生的说法,痊愈的可能很低,就算恢复健康之后也不适合继续持刀弓作战了。」
事实上,德勒黑的意志要远比命不久矣的苏赫消沉,这些日子以来他都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漆黑的营帐当中谢绝见客,也只有前日苏赫勉强起身亲自去看望自己的大儿子时,德勒黑才做出了一些反应——至于父子二人之间私下里说了什么,那就只有当事人才晓得了,总之此事过后状况也没能得到改变。
「看来还真是不容乐观。」必勒戈突然道:「那么接下来,你和你二哥之间的关系,又该怎么处理?」
必勒戈现在也沾染了不少南国拐弯抹角的习惯,所以他没采取特别敏感的词汇,但阿祀尔很显然听懂了他的意思:「我必须要争取到巫勒诺颜的位置,也只有这样
才能免除不必要的杀戮,让草原迎来真正的和平。
「这……也是我父亲的意愿。」
「沓来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搞定的人,他和你不一样,你们兄弟年龄相近,但你有着十几年的空窗,而他却和巫勒人一起长大、并肩作战……」说到这儿,必勒戈
突然反应到了什么,他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方才后知后觉:「原来如此……所以你才会拉拢小部落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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