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人继续上。」
派出的侦骑已经寻到刘衷,刘衷派人前来迎接。往北走出二十余里,看到停靠在岸边水师舰队。
刘衷站在岸上相迎,见杨安玄跳下马忙快步上前施礼道:「末将见过杨刺史。战事紧急,末将不能亲迎,还望刺史恕罪。」
杨安玄笑道:「刘兄,你我故交,不必客套。」
岸边有处望江亭,众人便在亭中落坐,杨安玄询问战况。
「皇甫敷是骁将,行军打仗凶悍异常,愚与他数次接战都不能敌,折损了十数条船,伤亡了百余名兄弟。」刘衷握紧拳头擂在石桌之上,恨恨地道。
杨安玄安慰道:「刘兄以少敌多,能将皇甫敷大军拖住实属不易,无须自责。」
「刺史匆匆赶来,可是击溃了冯该大军?」刘衷试探着问道。
杨安玄微笑着点头,将战败冯该的经过简述了一遍,刘衷兴奋地一击掌,笑道:「冯该退走当阳,最大的威胁已经去除,有刺史坐镇,皇甫敷何足道哉。」
「水战不同于陆战,愚听刘兄安排。」杨安玄笑道。
刘衷暗松了口气,放下心来,让来拿来舆图铺在石桌上,指点着介绍道:「皇甫敷将营寨扎在鄀县南五里处,船只泊于江中,一半人马扎营在陆上,防守极严。愚昨夜率军偷袭,结果无功而返。」
「可曾想过火攻?」杨安玄问道。自领军以来,他数次火攻破敌,赤壁故事更是深入其心,所以看到水战杨安玄便想起火攻。
刘衷摇摇头道:「皇甫敷选择安营的地面江面宽阔,他所率的三百多条船分布得极广,纵火船难以接近。即使点燃一两只船,其余船只也能迅速避开,火攻的作用不大。」
「依你之见该如何破敌?」
孟龙符道:「主公率三千轻骑来援,与皇甫敷所部实力相当,正面破敌即可。」
杨安玄正色地道:「纵使能少伤亡一名将士,用计亦是成功。」
孟龙符抱拳恭声道:「龙符受教。」
杨安玄看向侍立一旁的钱磊,笑问道:「愚听闻你生了个女儿,恭喜恭喜,可把家人接到了襄阳。」
几年未见,钱磊唇边蓄起了短须,越发显得沉稳。听杨安玄发问,钱磊拱手答道:「多谢刺史关爱,仆打算过完年后再将家人迁来。」
杨安玄道:「村中若有人愿来,不妨带其一
同前来。雍州多有田地,每丁可实授田五十亩,十五税一,若垦荒地,两年无需纳税,你接家人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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