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接受征辟,那么博士只是起点。
而这些人能被征为博士,年龄必然在五十以上。若其真的不想当官,拒绝征辟的理由也很好找。不至于征辟不成反倒有罪,双方都能接受。
刘辩宣布道:“众卿所举名士贤才,有才能过人者,不受名额限制,由朕亲自考察任用。”
虽然刘辩在名额上补了一个补丁,但他知道,这种额外的情况大概是不会出现的。
因为宪帝当初重启党锢之祸,后来又西园卖官谋利,导致不少士人没了对朝廷的信任,不愿为官。
刘辩此举在于表明自己招贤纳谏的态度。
且以这年头举主和被举者之间互相成就的关系,被举荐的人要么有身份,要么有名气。
裙带关系避免不了,可总能淘到一些金子吧!
而且刘辩还记得历史上的一些名字,淘金的难度更低。
而随着未来整顿吏治,这一百多人的去处无需担心。
……
皇宫之外。
关于大赦天下,现实角度有其是否有利于治理之争,经学层面涉及到德与刑的讨论。
在雒阳的郑玄面对太学生们的请教,则先从礼的角度回答了这一问题——“刑德八柄当由天子,恩罚从上而下。事依礼制,凡事处理适当,应无罪凶,灾消不至。”
郑玄虽没有直接回答,却也通过这句话显露了自己的政治主张。
他是天人感应的信奉者,认可天子的权威。
他认为要不要大赦天下,是天子决定的事情。
现在各地有罪犯,有灾祸,原因在于礼制没能得到遵守,这是治理的问题。
由此,他的主张自不必多说。
在雒阳发言最自由的太学生们也分成了两派,这本就是新君允许的事,太学生们加入的热情更高了。
有人直白地问到:“过去几乎一年一大赦,可天下因此安定了吗?”
而此时正值地方上事情最少的时候,一些在雒阳附近为乡吏的太学生回归,他们带来了更现实的声音。
在他们的治理下,几无冤案,获罪者罪有应得,自然也该得到惩罚。
但唯有一种罪犯,让他们于心不忍。
即那些没有半点恒产,为佃户也只能将将活下去,真的无力上交算赋的百姓。
这些人若不能补上漏缴的算赋,当然是要受罚的,而受罚之后补缴更难。
本来还能靠着劳动赚取一些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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