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原因无他,在三署多年,却始终没有得到更进一步的机会,而三署之中,从来不缺白发皓首者。再优秀的才能也比不过门庭、财货……
甚至连门庭和财货都靠不住,因为贾诩曾眼睁睁地看着高楼塌了,一夕之间被烧为灰烬。
那时,意识到出身凉州的他在雒阳只怕永无出头之日后,贾诩以病辞去了三署郎官之职。
想到过去……贾诩又想到了现在。
今时不同往日,他蹉跎半生,得遇明主,不趁机一展胸中抱负,反而在此做小儿女状?
念及此处,贾诩当即对着卢植一拜,说道:“多谢卢公开解,诩如今已然明了,这就去尚书台入职,他日再来拜访卢公。”
“去吧!”卢植含笑着摆了摆手,又说道,“老夫年纪大了,就不送了,毓儿,你来代我送一送。”
卢植瞧着贾诩离开的背影,其实,贾诩早就与此前不同了,无论是出谋划策还是承担责任,只是校事校尉的位置特殊,贾诩并未走到台前来,所以他还不太适应自己的改变罢了。
等到卢毓回来,卢植说道:“今日睡够了,准备马车,去康成那里品一品茶……”
“是!”听说要出门,境遇比历史上不知要好上多少的卢毓立刻高兴了起来。
“顺便让康成考校一下你的学问。”
让郑玄考校学问,这种寻常士人求之不得的机会却一下让笑容从卢毓的脸上转移到了卢植的脸上。
而另一边,离开卢植府上的贾诩作别了卢毓,回到了马车上,心中想着——管别人怎么看他,只要他只需要做好他要做的事情就足够了!
话说贾诩来到了尚书台,他毕竟是校事部组织结构搭建的主导者,待了不到一刻钟就发现了问题。
他问荀彧道:“文若,我注意到尚书台六曹之间已经分工明确,职责清晰,可为何在各曹之下的尚书郎们却依旧维持着以前权责不分之状?”
荀彧闻言解释道:“尚书台事务繁多,而且每晚也都需留尚书郎在尚书台中守夜,以备不时之需。是以,尚书郎本来就该有在关键时刻代尚书处理事务的能力,如此,尚书郎至尚书台中,只需跟着同僚学一段时间,便能掌握相关吏事……将来无论外放为官还是担任尚书,对他们有益无害。”
贾诩想到自己曾经面对过的情况,问道:“文若不担心新人面对繁多的吏事达不到要求吗?”
“不会啊!”荀彧回答道,“这些吏事本就简单,新来的尚书郎便是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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