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喝药了。”
你喝下去会有什么反应?
等等,不是七窍流血毒发身亡。(你们怎么对自己老婆这么有戒心?)
那么苦的中药喝下去,先不说有没有效吧,你肯定是会吐出来的,然后拼命呕吐呕吐,吐到代谢性碱中毒为止,你说你这病还能好吗?
此时陈锦柏已经硬着头皮上了,轻轻拿过官家枯瘦的手,开始中医最喜欢的诊脉环节。
而陈不二则是站在床边,直视着病床上的官家。
这是一个消瘦的小老头,连胡须都没有多少,脸色没有高烧时的那种潮红,反而是呈一种灰白色,这时候一直处在半醒半不醒状态。
一看就是随时会挂掉的样子。
万幸还没有陷入“昏迷”状态,顶多只能算是“昏睡”,总算没有来得太晚,尚且可以一救。
陈不二也不敢胡思乱想了,病人拖不起,真死了陈家都要陪葬,所以他得争分夺妙。
他先是用耳温枪给官家测了体温,又拿出血压机来,噗呲噗呲开始测起血压来,一会儿又拿出小手电对着官家的瞳孔看了一下。
旁边的李湖和潘太医他们眼珠子都瞪得大大的,见过看病的,没见过这么看病的。
你往官家耳朵里塞什么?那“嘀”的一声又是什么鬼?手里拿的那个会发光的又是什么宝物?怎么一按就能发出耀眼的亮光?可你往官家眼睛里照什么?
这一切,都让他们脑子里充满了问号。
同样满脑子问号的,还有不远处的杨皇后,以及刚刚赶到福宁宫来探视官家的崔丞相。
崔弥远这一到官家寝宫,就看到有个陌生的年轻人,拿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工具在给官家“做检查”?心中非常诧异,便轻声询问:
“娘娘,老臣刚才听说有人揭了求医榜,莫非就是这两位?”
杨皇后轻轻点了点头:
“就是他们,那老的说用中医,那小的说用的是西洋国的西医,而且他俩都是医学世家,也算是名门之后,我就让他们试试看。”
崔弥远一听心里疑惑更重了,“娘娘,这是哪家的大夫?不会是巫术吧?没见过这么瞧病的。”
“景室堂的陈锦柏,陈不二父子,估计也是为了死里求活,拿出了家中压箱底的本事。”
崔弥远一听景室堂,这眼中的精光就是一闪。古生堂的竞争对手又来了,万一治好了官家,那对他来说就会破坏后面在宫中设置眼线的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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