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让他们三房背上十五万两银子的“可能债务”, 那他绝对不干了。
他是三房, 眼前老太太活着,他好歹算是“嫡系”。
可万一下一代家主不是他儿子,那三房就属于“旁系”,旁系本来就没资格继承景室堂,现在却要担上这笔可能的债务,这就亏大了。
所以陈锦树和陈不惧父子心里,这时候已经萌生退意。
“娘,那散,又是怎么个散法?”
陈三爷这话一出,屋内的众人都看着他,眼神复杂。
老太太也瞥了一眼这个不成气的小儿子,轻叹一声说道:
“这散也很简单,就按我们之前约定的,咱们陈家就此退出汴梁城,先去各地发展,老大去成都府,老二去太原府,老三你就去临安府。
当然那个承诺还是有效,只要你们三房,或者七个孙子里面,谁能将景室堂发扬光大,到时谁第一个重回汴梁,重新打出咱们景室堂的大名,谁就是下一代家主。”
老太太这是准备农村包围城市了,先去大周各地分散发展,暂时可以逃避京城的祸端。等以后谁有这实力了,再杀回汴梁。
就相当于约定了,谁第一个打进咸阳,谁就称王,机会各房都有。
陈锦树一拍大腿:
“我觉得还是这个主意好,咱们待在汴梁,谁知道宫里后面还会有什么突发奇想呢,所以咱们都离得远远的,不就可以平安无事了嘛。
至于说不喜他们七个孩子,谁有这能力将来重振咱们景室堂,这就看各房自己的造化了,这样咱们不用背负什么债务,还能够南北发展,遥相呼应,我觉得这个方子好。”
陈锦柏皱了皱眉头说道:
“但这样同样有一个风险,咱们家的实力相当于是一分为三了,万一不是百花开放,而是个个被击破,那咱们景室堂连外地都难以站稳脚根,更别提重回汴梁了。”
陈锦松听了一声不吭,他现在自认为是罪人,家主又是二弟,所以不怎么敢发言。
“二哥,要不这样,你把安宫牛黄丸的方子交出来,大家手上都有一份,这样咱们去外地发展不是更有底气了嘛,也不怕被当地大夫给一脚踩死不是?”
陈不惧眼睛一亮。
大家一听,再一次把目光聚集在了陈三爷身上,这位爷这下是图穷匕现了。
终于明白了,这位爷选择了“散”,他还要家中只有嫡系“家主”才有资格掌握的最高秘方。
陈锦松和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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