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后说道:
“当初官家选养子,为了怕将来本家太强势,选的都是无父无母,无兄无弟的宗室子,所以我现在是孓然一身,无牵无挂。”
陈不二一听,也起了同情之心。
他虽然是穿越过来的,告别了前世的父母和家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但他比柴子晋幸运,他穿越过来的家庭父母健在,兄弟较多,也算是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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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又伸出油腻腻的手在柴子晋肩膀上拍了两下,以未鼓励,顺便也擦了擦手。
“一个人也好,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看你挺顺眼的,以后要是谁欺负你,你就来跟我说,哥哥我罩着你。”
柴子晋今年才十六岁,比陈不二还小上一岁,正是少年天性的时候,一听也乐了。
“好,那咱们一言为定,以后你也不要柴兄柴兄的叫,就叫我……”
“那我就叫你子晋吧,就叫我七哥,哈哈。”
两人开始要拜把子了,结果文松在旁边急了,“陈公子,你还没说为什么有人参你和我家公子?”
“哦,这事呀,就是你那个好兄长做出来的,这家伙坏透了,居然直接说我跟你有勾结,甚至还想说这次官家病得蹊跷,会不会是咱俩弄出来的,图谋不轨。
而且他连咱俩什么时候见过面,在哪里见的面都记得一清二楚,这说明你身后呀,肯定有人随时随地在跟踪你,说不定咱俩现在在喝酒,这报告都已经放到成国公的案上了。”
文松一听脸都白了,“这,这可如何是好?我家公子怎么会做出谋害官家之事来?”
柴子晋听了,反而微微一笑,脸色如常。
陈不二奇怪了:“咦,子晋,你不怕吗?要知道为了这事,我家可是连老宅都丢了。”
“怕?有什么好怕的?我兄长在官家和娘娘面前说我坏话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也无所谓,反正这皇位呀谁爱坐不坐,他以为我要抢,那是他自寻炸烦恼。
官家和娘娘是不会信他的,真要信他,娘娘今天也……咳咳,那啥,真要信他,估计咱俩现在早就在皇城司大狱里跟臭虫作伴了,哪还会坐在这酒楼里喝酒呀。”
陈不二一听也是,便又愉快地拿起筷子,全力开动了。
“对了七哥,你家医馆没了,老宅也没了,你有什么打算?”
“还能怎么打算?我家里还有一个老祖母,当然得找个宅子先安顿下来喽,可是现在我们家被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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