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肠痈只有他会治。
陈锦柏赶到医馆时,医馆内到处是火把和灯笼,吓得他差点喊出声来,这可是点燃了房屋可怎么办?
但他知道眼前的这批人得罪不起,于是赶紧行礼道:“请问哪位是赵大人家公子?有什么急诊需要我等医治?”
“你就是陈锦柏吧?”
说话的,就是刚刚那位披着鹤氅的青年男子,看他全身的穿着,气度,就知道此人来历不凡。
陈锦柏连连弯腰:“是是。”
“我是赵渹光,发病的是我四弟,晚饭后突然剧烈腹痛,听闻你们景室堂能治,那就赶紧治吧,治好了我家重重有赏。”
陈不二则注意到了躺在地上不断呻吟的大哥,连忙跑过去问道:“大哥,你怎么回事?”
陈不喜痛得满头大汗,按着“七弟,我,我没事。”
踢人的那个护卫不屑地说道:“被我踢了一脚,面对我们尚书府还敢拦着问东问西,不知死活。”
陈不二最是护短,一听就火了。
“他是值夜大夫,半夜有急诊他问几句不是很正常?你踢他干嘛?看你这样子是习武之人,你这一脚,或许踢断了他几根肋骨都不一定,万一肝脾破裂,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赵渹光轻笑了一声:“你也是聒噪,赶紧治病吧,当心也挨踢。”
陈不二却是冷笑了一声:“你再踢一个试试?”
陈锦柏在旁边急得出了一身冷汗,虽然他心里也生气,但他们这样的医学世家,在这些朝廷权贵面前算个屁呀。
别说现在踢了你一脚,就算是杀人了又如何?有脑子的人谁不知道,所谓的国家律法都是给穷人和无权无势人准备的。
对于官宦人家来说,“律法”是什么?那只是“戏法”,解释权归他们所有,开封府只有狗头铡,哪来的虎头铡和龙头铡?
做为家主,他要考虑的事情太多,顾虑不少,所以准备忍了这口气。
“不二,不要胡闹,这是赵大人家……”
陈不二声音越来越响了,显得比较激动:
“赵大人家又如何?户部尚书就可以不讲道理?你们来看病,还没怎么着先踢人打人,这是来求医的态度吗?我们大夫就没有尊严吗?道歉。”
这话一出,那个护卫眼光就是一冷,不等主人发令,直接一脚就踢向了陈不二。
陈锦柏众人看了大惊,连劝阻都来不及,眼看着那个护卫的脚就要踢到陈不二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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