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的易轩仍然觉得头痛欲裂,运转数次《大衍化灵决》之后才将酒气化去,起身出门,四名铁卫如标枪般站立门口,见头领出门,连忙行礼:“头领,您醒啦?有什么吩咐尽管吩咐我们去办!”
易轩只认识其中的老人阿庚,随口问道:“钟离兄与左丘兄他们在何处?”
阿庚朝易轩抱拳说道:“昨日酒宴散去之后,头领醉酒不醒,纪指挥他们代您送客,钟离公子和左丘公子两人回到各自庭院,眼下应该还在歇息。头领可要前去拜访?”
易轩神识如潮水般铺开,将整个城主府全部笼罩其中,察觉到两人确实都在各自庭院歇息,钟离琒仍旧手握一个酒壶,隔上片刻便朝口中倒口酒,眼睛微闭,躺在一张藤椅上,而左丘蝉仍旧查阅从永安城各处传回的玉符,时而在一张绢纸上写写画画,时而皱眉沉思。
向铁卫说了一声去向,易轩便信步横穿半个城主府,来到左丘蝉庭院的门口,轻轻扣响门环:“蝉兄,易轩拜访,可否方便一见?”
左丘蝉闻声将手中纸笔放下,起身开门将易轩迎进院中,在庭院右侧的凉亭下坐好,温和笑道:“易兄,你的酒量与剑术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堂堂元婴修士饮酒居然会直接沉醉不醒,实在有趣!”
易轩大囧:“蝉兄不要再提这些糗事,我一向是沾酒即醉,每次都会酩酊大醉,又让大家见笑。今天来找蝉兄,是想向你打听一种灵物,不知贵家族中可有融魂婴果这种灵草?”
“融魂婴果,这是何物?我好像从未听说过。” 左丘蝉一向自诩过目不忘,自幼就将家族中的各种典籍大多翻阅,但对这种灵草完全没有印象。
易轩不敢和盘托出,只能推说道:“我的剑诀功法皆是源自一部残破典籍,上面说到这种灵草对我元婴后的修为大有裨益,因此才想四处打探,如果能够提前找到备用,心中才算踏实。”
其实左丘蝉与钟离琒私下也曾揣测过,易轩剑诀功法与众人皆不相同,多半是有所奇遇,得到什么失传的上古道统,才能一路斩荆披棘,得到今时今日的成就。现在听到易轩亲口承认,并未感到意外,反而觉得易轩坦诚相待,心中十分欣慰:“易兄肯将如此秘辛告知于我,必定替你守口如瓶。但我确实没有此物的印象,既然对易兄如此重要,我立即传讯回到族中,让人遍查典籍,一定替你找到灵草下落。”
易轩对于自己无法如实相告,但左丘蝉又如此热忱,感到十分愧疚,躬身一拜:“蝉兄大义,易轩心领,他日若有吩咐绝不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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