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署的警察纷纷据枪,瞄准了孙伯安。只要他们此时开枪,孙伯安必定被打成筛子。
孙伯安虽然力大无穷,但身体还是血肉之躯,被子弹击中,也是一个血窟窿。
只是不想正在这时,轰隆一声巨响传来,院墙被撞了一个大窟窿出来,一辆卡车冲进了院内。
魏天海与他的手下们被吓的惊慌失措,分散开来,端着枪看着那一辆军用卡车。
此时,从车后面跳下一群人一个个荷枪实弹,都是冲锋枪。
那魏天海被吓的长大了嘴巴,半晌说不出话来。
然而也正在这时,一个军官跑到了卡车右侧的车门处,把车门打开,一名头发如同蒿草,右脚打着石膏,拄着一条三八式步枪的青年军官下了车。
“三哥,三哥?是你吗三哥?”
孙伯安的眼睛够毒,夜色中相距五十多米竟然一眼认出了端午。
“哈哈哈!”
端午哈哈大笑,而此时孙伯安悬着的一条心,终于落下了。
但是与此同时,一抹委屈的泪水却不由自主的涌了出来。
孙伯安嚎啕大哭道:“三哥,你可算来了,这帮人撕了你给我的条子,说我是逃兵,他们还抢我金条。三哥,我姐来拉我,还被他们打破了头,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呢,三哥,......”
孙伯安哭的委屈。端午听到不笑了,他一瘸一拐的走到魏天海的面前。
魏天海一开始很嚣张,但此时但见对方人多,马上就怂了,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身份,只听那孙伯安叫端午三哥。
魏天海肥嘟嘟的大脸笑的比花还要灿烂,点头哈腰的道:“三哥,......”
呜!嘭!......
端午一三八式步枪的枪托便轮圆了拍在魏天海的脑袋上,打的这个三百八十多斤的大胖子,一头栽到地上,杀猪一样的嚎叫。
端午冷笑道:“三哥也是你叫的?”
赵北山在这时紧张的道:“团座,这种出力的活让我来,您的腿还有伤呢!”
端午道:“没事,腿坏了,又不是手坏了!去把伯安解下来。奶奶的,老子的人也敢动,我看他们是活腻歪了。”
“是!”
赵北山领命,命人去将孙伯安解下来。只是不想也正在这时,突然警笛声音大作,院墙外面有强光晃动,而紧接着,便一群地方军涌了进来,将端午等人围住。
稍后有两个人,一个人是长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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