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寻常手段对他没有作用。而且倘若你不把他逼到死角去,他是不会听你说话的,否则也不会与委员长钢了那么多年了。
所以对付李忠仁就需要用非常手段,端午先是气的李忠仁瞪眼睛,又一顿马屁拍的他舒服,而就在这时再戏弄李忠仁一下,通过不断调动李忠仁情绪的方法,令他头脑打结,短暂的失聪,从而在思绪混乱的情况下,不得不静下心来听自己讲话。
当然了,单指获得这个讲话的机会还不够,端午必须有足够的理由去说服李忠仁。
于是端午便问:“三十二师的师长刘英是怎么死的,您清楚吗?”
李忠仁虽然护短,但是刘英的死他调查过,如果按照临阵脱逃的罪名,他的确该死。但问题是,刘英即便该死,也应该死在他的枪下,而不是端午任意处置。
于是李忠仁便道:“刘英的确该死,但他却是我的属下,正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哪怕是死,也得是我亲手毙了他。更何况,国民政府也有军事法庭,你小子直接绕过军事法庭就杀人,你是当我不存在吗?”
端午冷笑道:“哼,老李,你这就是一个面子问题。
其实在你的心里,你也认为刘英该死,但却应该死在你的手里。
只是你也不想想,因为刘英害死了多少人?
远的不说,就说我的独立团。我带着几百号的弟兄,从四行仓库杀出来,我告诉他们,只有跟鬼子拼命,咱们才能活命。
但是呢?
我的独立团到处给别人擦屁股。
而且尤其是虞山之战后,我的独立团为了守虞山伤亡惨重,下靠在我独立团第40师的79旅旅长-孙伯安,打仗打的都哭了。
为什么哭?全旅五千多人,打到最后就剩下五百多人了。
我让他撤退了,因为什么?因为他的姐夫刘培绪是被我给杀的。
刘培绪临阵脱逃,而且想着投敌叛国,就被我给毙了。然后我骗了第40师79旅的旅长孙伯安跟着我打了谢家桥,又支援的常熟。而正在这时,虞山告急,我又带着孙伯安支援了虞山。
虞山我守住了,然后交给了你们桂系三十二师的刘英。
但是前后不到五个小时,他就把虞山丢了,溃退的时候,他谁都不管啊,就带着一个小娘们叫做燕无双的跑了。
三岔口没有人守,常熟方向两个师的后路没有了。
我带着独立团的弟兄五百多人,包括伤兵在内,与两个方向的鬼子,总计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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