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都是这么过来的。
本以为当今天子有心想要削弱玄衣卫的力量,咱们或许能添一把火,但现在看来,当今这位也没什么魄力,也没那个胆子敢跟玄衣卫撕破脸。
既如此,各位且回去吧,安安稳稳先把这个年过了再说。”
有人不甘的起身道:“只能如此了?”
华服男子嗯了一声,“只能如此!这一代天子不行,等下一代吧!只能盼着,下一位能是个有大魄力的主。
大周,毕竟是个武道国度,下一任,尽量从武功高的皇子里选。
自身实力强了,坐在那天子之位上,才有底气有魄力不是?”
“行吧,只能如此了。”有人赞同道:“诸位回去都上点心,多搜集一些各位皇子的情况,下一次,一定要选个强势些的!
不求下一位天子能解散玄衣卫,但至少也得限制一番他们的权力。
这种头上随时悬着一柄利刃,不知什么时候就被斩断脑袋的日子,老夫早就过够了!”
......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宋家,宋玄所居住的桂花厢房之中,自回到家和父母吃过晚饭后,宋玄足足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这十年来,是他第一次在夜间睡觉。
没有其他原因,只是单纯的想要在家里好好的睡上一觉
院子里,老爹宋远山从衙门里点卯回来,也没什么差事,懒洋洋的躺在躺椅上,喝酒晒着太阳。
论摸鱼,宋家是祖传的。
母亲和宋茜在忙着包饺子,母女二人嘻嘻哈哈的聊着家常,母亲林氏时不时的拿着擀面杖要敲宋二妮。
宋玄笑呵呵的盘坐在床上感知着这一切,莫说心事,心头就连一件闲事也无,这种岁月静好的日子,令他很享受。
在床上坐了许久,宋玄起身,随意的打量着自己这间阔别近一年的房间。
房内很干净,很显然,母亲平日里没少来房内打扫卫生。
起身随手拿起书桌上的一个泥人,随意的把玩着,这泥人,是他十一岁时,自己的未婚妻送的。
确切的说,这书桌上的泥人,瓷器以及各种摆件,有一大半都是年少时期的陆清雪送的。
宋玄一脸微笑的在那些摆件上摸了摸,回忆着年少时的一幕幕。
敞开书桌下的一个柜子,里面摆放着不少的书籍,宋玄翻了翻,还好,自家母亲并没有乱动他的书,那压在最底下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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