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里喷出两道浊气,如愤怒的公牛,闷声道:“被人算计了。”
吕如松淡淡道:“去之前我便与你说了,给人当一回枪又如何,本就是一场心知肚明的利益交换而已。”
吕丰泽摇头道:“不是石子俊,孩儿知道他就是想让我对付那个夏景昀,孩儿是被夏景昀算计了。”
“夏景昀?”吕如松在脑海中快速搜寻,终于想了起来,“就是那个德妃在泗水州认下的义弟?”
“是的父亲。孩儿瞧见他就气不打一出来,想起二兄的死,不用石子俊多说,孩儿自己就想狠狠打他一顿,以泄心头之恨!”
吕如松想了想,这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在泗水州之事后,德妃渐渐表露出了想要竞争那个位置的念头,这就是伱死我活,无需讲究太多了。
将夏景昀打一顿,只要不打得缺胳膊少腿,危及性命,吕家势大,陛下也不会过分追究的,顺道还能为他吕家再涨涨声势,让有些试图去舔德妃臭脚的人掂量掂量。
于是,他平静道:“那夏景昀如何算计你的?细细说来。”
吕丰泽便将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听到秦思朝居然也在场,夏景昀还拒绝了秦思朝的说和时,吕如松眯了眯眼,感觉有些不对劲,但也没插嘴。
等吕丰泽说到将夏景昀押进了京兆府大牢,吕如松甚至还微微点头,“这点你做得不错,占住了理,哪怕在朝堂上也有说法。”
他疑惑道:“这不挺好的,怎么能叫被他算计了呢?”
吕丰泽话到嘴边,忽然觉得有些害怕,抬头看了父亲一眼,语气也不由低了下来,“然后,宫里就来人了。”
吕如松眉头一皱,“德妃的人?”
“不是,是陛下的人,来宣夏景昀入宫觐见。”
吕如松面色猛地一变,心头瞬起惊骇。
他吕家自是树大根深,势力庞大,但那个位置上那位,终究是他惹不起的人。
但他终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这点事情对他而言还是小事,很快便平静了下来,“然后呢?煮熟的鸭子飞了,夏景昀嚣张地入宫了,你竹篮打水一场空,觉得憋屈了?就这点气度?”
吕丰泽看着父亲的样子,忽然有些后悔今日这一趟,小声道:“他没入宫。”
???
见多识广的英国公都愣了,眨了眨眼,“你说啥?”
“孩儿说,他没入宫。”
吕如松瞪大了眼睛,“他哪儿来的胆子?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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