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外面的动静,“好了,不说了,直接看着就是。”
很快,一个人犯被带了过来,一脸倔强地四十五度仰望.房顶。
预想中,那种刑讯逼供,并没有如期而至。
那位英俊得过分也年轻得过分的钦差大臣只是平静地问道:“你们从哪儿来的?”
他没搭理,四十五度仰望的姿态依旧倔强。
“连这种话都不愿意配合,你是压根就不打算招?”
他还是没搭理,依旧仰望着,但感觉脖子有些发僵。
夏景昀叹了口气,“行吧,那就带下去吧!”
“诶?不是?”那汉子都懵了,这么轻松吗?
两个夏景昀带来的护卫亲自将这汉子带了下去,却不是回了牢中,而是从另一个方向走了出去。
而后,夏景昀朝陈富贵点了点头,陈富贵从旁边早就准备好的桶中舀出一勺热猪血,在地上洒出一种很专业形状。
夏景昀虽然不知道为何是这样的形状,但他知道以陈富贵的经历,别人一定瞧不出破绽。
而后他叫来两个狱卒,“我交代你们的话,记清楚了吗?”
狱卒点了点头,夏景昀便让自己的一个护卫跟着他俩一块过去。
听见牢门重新打开,牢中的汉子们也懵了。
一个汉子忍不住开口道:“这么快啊?”
“钦差大人日理万机,哪儿有那么多闲工夫跟你们耗!要招就招,不招直接砍了就是,还留着你们慢慢磨吗?你以为你们多重要不成!你出来!”
他随便指了一个,被指中那汉子忽然觉得有点不敢起身了,被狱卒强行拖了出去。
他来到审讯室,进屋便闻到了一股厚重的血腥气,看那形状还真是被当场砍了脑袋。
他吞了口口水,在椅子上坐下,没敢如先前那位一般摆出四十五度的倔强。
夏景昀开口问道:“你们从哪里来的?”
他想了想,最终还是选择了低头不语。
毕竟都是刀口舔血的汉子,也没有这么轻松就被吓倒。
夏景昀同样干脆,连第二句问题都不想问,“不招是吧,那下去吧!”
那汉子一颤,正要慷慨赴死,却发现自己是被人嘴里塞上破布,带了下去。
看着陈富贵又来洒猪血,白云边皱着眉头,“你这样能行吗?”
夏景昀耸了耸肩,“只能试试,我不信这十几个人都这么硬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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