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无道理,老夫不作评判,不过我大夏向来以和为贵,以德报怨,急人之所急,需人之所需,还望两国邦交可得安宁。”
临西先生取出一幅字,递给薛文律,“这一幅字,便送予贵使,就当此番相逢一见之礼。”
虽然薛文律对他们的话不以为然,但这三人所赠的字,可是价值千金都不止。
闻言连忙起身,“先生高义,晚辈愧不敢当。”
“无妨。拿着吧。”临西先生笑了笑,指了指楼上,“且上楼去,有人在等你们。”
薛文律心头一动,大概明白了其中门道。
行礼告辞之后,他走上二楼,便瞧见了在二楼临窗房间中的东方白与夏景昀。
瞧见这位南朝年轻的皇帝,以及他身边那位与姜玉虎并称南朝双璧的俊美年轻人,薛文律在极其短暂的错愕中立刻明白了过来,白云边今日折腾这么大一出戏,原来都是为了铺垫这一场会面。
恐怕真正的条件交锋,就是在这时候了。
哼!南朝人不讲武德,还想打本世子一个措手不及是吧?
可惜啊,你们打错算盘了。
既然你们愿意谈,本世子就有把握把你们圈进去!
诸多念头在一瞬之间从脑海中转过,薛文律在心头一喜之下,面上装作惶恐惊骇,“外臣拜见陛下,见过建宁侯。”
东方白说了一句平身,夏景昀便微笑着道:“世子殿下在中京住得可还舒心?”
薛文律同样微笑道:“南朝繁华,自无不舒心之理。”
夏景昀没在意他言语之中的锋锐,“本官记得,贵使昨日所言,北梁鹞鹰骑大将慕容虎乃是私自出兵,犯我疆界?”
薛文律重重点头,“这是当然,我大梁与贵国互为兄弟之邦,岂有不宣而战之理。慕容虎此人私欲纵横,竟与贵国逆贼相勾结,实在罪无可恕。然此獠坐拥雄兵,恐其再添乱行,故外臣此番前来,便是想与贵国约战停兵,而后遣使调兵,擒获此獠,而后贵国之乱局,自可由贵国从容而解。”
夏景昀笑着道:“这恐怕说不通吧?堂堂边军领军大将,就敢这么胡作非为?你大梁就没有什么约束之策?不会实际上是你们君臣之间演给我们看的一出戏吧?”
薛文律心头暗笑,这所谓南朝双璧,看来也不过如此。
“建宁侯此言,倒让本使疑惑,东方平亦是边军大将,贵国莫非对其亦无任何约束之策乎?”
夏景昀一怔,点了点头,“道理的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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