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家所掌握的‘风俗业’实际上在曾经是最为人耻笑的,靠着女人吃饭,当然可笑。
但他一路忍辱负重,将家族发展至今日,靠的可不光是忍让。
当忍则忍,但必要时刻,他腰间的长刀从不留情。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武力’作为威慑,女人们才能维持着最后的尊严活着,否则又该回到数十年前那种任人欺凌的时候了。
在孙浩然发话后,气氛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终于,犬山贺开口了:“诸位来到日本,除了商讨合作之外,想必还有别的目的吧?”
他直接就这样开门见山的问了。
这是他自己的意思。
毕竟眼前这三人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以源稚生的立场不太好亲自下场质问。
而换做他就不同了。
就像公司这边能以‘新人员工’不懂事为理由一样,一旦发生什么事情,源稚生这边也能以‘对手下管理疏忽’来应对。
他虽为蛇岐八家家主之一,但也算源稚生的手下。
至于为什么牺牲自己愿意做到这种程度,这其实也和犬山家的发展有关。
他已经老了,在他死后,或许就没有人能够守护犬山家的产业了。
而源稚生是蛇岐八家的少主,未来继任大家长的唯一人选,犬山家如果能被源稚生照顾,他也能放心离去。
这是无奈之举,但也是他身为家主必须承担的责任。
所以在源稚生打来电话说想要确切的试探一下这帮人的具体实力,他果断的答应了。
“你猜?”
孙浩然的回答,似乎让整个气氛变得更加清冷了一分。
就连中午的舞姬们眼中的目光也变得肃杀起来。
“听闻三位是贵公司的员工的同时……也是卡塞尔学院的学生?”犬山贺反问道。
“是。”
“那我是否可以认为……你们其实除了公司给予的任务之外,还接受了昂热校长的委托?”
“你猜?”
“……”
犬山贺沉默了。
源稚生也沉默了。
除了这三人是接受了昂热校长的委托之外,他想不出还有别的理由。
公司与家族在此之前可以说是毫无往来关系,井水不犯河水,根本没有理由向他们发难。
除非这是昂热的主意。
这很可能是昂热派来打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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