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
“这钱,便折算成那两成份子吧。”
不待范进推脱,魏好古郑重地将银票推至范进面前。
范进却是眼神一凝,深深地看了魏好古一眼,哑然笑道:“何须如此,贤弟快快收回去。”
言罢,又径直将银票推了回去。
二人谦让许久,魏好古见他神色不似作伪,这才有些无奈地将银票收回。
席间,范进与魏好古久别重逢,自是推心置腹,推杯换盏。
待命人将魏好古送下去歇息,范进这才背着手,直接去了书房。
“老爷,为何?”福伯替范进掌灯,有些欲言又止。
范进呷了口茶,挑了挑眉道:“你是想问我,白日里为什么不收了那两万两银子?”
福伯呐呐点头,忍不住道:“现在府上的银钱已经所剩不多了,待老爷授官之后,往后的开销,怕是还要翻几倍。”
范进自是清楚官场之中的迎来送往之事,究竟有多么棘手,光是请宴吃喝就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更不要说各种人情送礼了。
他从未想过当海瑞那样清贫的官,更不想成为官场中的独夫。
他不拿,旁人不拿,上官怎么拿?上官不拿,大家还怎么进步?
想要做事,身边必须要有一群人,而将这群人联系起来的是利益,也只能是利益。
白日里,若是接了魏好古的两万两银子,固然可解燃眉之急,可这条线就断了,至少在花露水工坊这件事上就两不相欠了。
花露水生意固然有前途,但现在基本停留在PPT层次,连工坊都还没盖完,魏好古与其说是花两万两银子买下两成份子,还不如说是出于朋友间的情谊,想要帮他一把。
范进看向一脸忧色的福伯,宽慰道:“放心吧,府上断不了炊!”
在大明朝当官,现实会逼着你去拿,让你不得不拿,而范进本身也属意拿。
但究竟该怎么拿,却讲究方式方法。
首先当有四不拿,第一金银不拿。
金银价值几何,人尽皆知,一旦出事,根本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第二,单次不拿。
人心叵测,谁知道是不是诱饵,下一刻就会倒戈相向?唯有一直需要,才能一直安全。
第三,直接的不拿。
一层又一层,一环又一环,最终到他手上的,才算落入他的口袋。
第四就是什么都不拿。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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