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让魏好古大为受用。
......
范进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蛰伏,然而随着仇鸾的倒下,徐阶声势大振的同时,以李默为首的清流一系,同样不甘寂寞。
泱泱朝堂,又岂能让严嵩、徐阶之流独领风骚?
诚然,严嵩得嘉靖帝宠信,徐阶刚立新功,想要在朝堂之上推倒这两座大山,清流一系的人马办法不多,可民间舆论场,却从来都是清流的主场。
皇城内城,严府。
严嵩一身锦衣袍服,刚用过早饭,在园子里怡然听曲,左右各候了一排丫鬟小厮。
正听得入神间,严世藩便匆匆从外头闯了进来,余怒难消地坐下。
严嵩白眉微抖,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怎么了,谁把我们的小阁老气成这副样子?”
严世藩把茶盏往桌上一放,忍不住道:“父亲你是不知,现在外边说什么的都有。”
“而且自徐阶告发仇鸾,您非但不施以援手,反而落井下石之事传扬开以来,我手底下那帮人的人心也有些散了,队伍都不好带了。”
严嵩双手笼在宽袖里,轻笑道:“依我看呐,是藩儿你的心乱了才对。”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每逢大事要有静气,你如此毛躁,我与圣上又岂能放心把两京一十三省的担子交给你?”
说完,又自顾神态自若的品起茶来,目不斜视地看着戏台上咿咿呀呀的戏。
半晌,看着被说教了一番的严世藩一脸憋屈的表情,严嵩才缓缓开口:“说说吧,外面怎么传的?”
得了机会,严世藩自是如同倒豆子一般说了个干净,“您是不知,最近京城里来了不少戏子,都在编纂戏词,各种含沙射影,攻奸我们严氏父子。”
“若是放在以前,谁敢有这个胆子?”
严嵩听罢,不以为然道:“左右不过是那帮清流的小手段而已,些许事何必闹到我跟前?”
“这种事难道还要我教?该抓的抓,该判的判吧。”
严世藩面有难色,“这事儿我跟五城兵马司通过气,只是他们也为难。”
“实在是这些戏子们说得隐晦,五城兵马司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
严嵩沉吟许久,手上把玩着一个瓷杯,吐字道:“座客多么?”
“多!”
严世藩想了想说道,“正因为座客多,导致唱这种戏的也多,我听说京城不少班子都在加紧排练类似的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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